么强大的合作伙伴,让我信心十足!” “合作伙伴?”我疑惑地问。 “你行听我说!”骆实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们单位有一位姓张的领导,自己将自己掐死的事情吗?” 我点头。 “……那是我女朋友的父亲……”骆实顿了顿道:“也是我的师父……”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骆实先生,那也就是说,你在咖啡厅对我们说的所有话,都在试探我们?” 骆实点头道:“是!” 这个骆实,有点东西啊,当初他说张姓领导人之死时,一脸的八卦,仿佛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眼中淡淡的惋惜,就像对普通同事离去的可怜。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么说,你在见到我和秦墨之前,就知道我们与乐氏父子的关系?”我沉声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骆实道:“但在说这些事情之前,我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个故事……” 我点头道:“你说!” 骆实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有一个年轻人,在他十八岁的那一年,他的父亲因为尘肺病去世了,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的离去,有两个月后就自杀了,只剩下了年轻人他的弟弟……” “那时候,他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弟弟上中学。他不愿意主放弃自己的学生,就去打工赚钱,起早贪黑地,终于在开学之前赚够了自己和弟弟的学费,而上学之后,他除了学习,还要兼职赚自己和弟弟的生活费和下学期的学费……” “为了节约钱,他常常接连好几个月只吃馒头,怕同学看到了同情自己,他常常最后一个去学校食堂……” “这一切,一直被一个张娟的同学看在眼里,她偷偷地往那个青年的饭卡里充钱,每个月都充……” “后来这位青年找到了她,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同时,也被她的善良深深地感动,在几个月的接触之后,他们谈恋爱了……” “毕业之后,他们就结婚了,很快,张娟就怀孕了,而这个青年,一边做个文职工作,一边考公务员……” 骆实苦笑着耸了耸肩膀:“你知道的,公务员考试,有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关系,没有说得上话的人,考上的机会微乎其微!” “张娟的父亲为了让这位青年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动用了自己二十多年来攒下的关系网,一番操作之后,终于让这位年轻人端上了铁饭碗……” “但是,人情这种东西,轻易是不能用的,用一次就会少一次,再用时,就会大打折扣,张组长为了这个年轻人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也因为如此,一个月后的副局长的任选之中,他败北了,当选的人和张组长,很不对付,专门给他穿小鞋, 后来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张组长被派去处理五里屠的事情,没过多久,就自己将自己掐死了……” 我盯着骆实的眼睛道:“你就是那个年轻人,你想要为你的老丈人复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