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腥味就开始打冷颤,垂着眼皮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我问道:“阿墨,你怎么了?” “没事,估计就是感冒了,已经吃了药,我想,很快就会好……” 回到酒店,秦墨又吃了一回药,就上床睡觉了。 感冒药有催眠的成分,吃药之后极容易困顿,倒也可以理解。 我枕着靠枕,一边看新闻一边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倒是袁圆精神好得很,缩在沙发里看电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我感觉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脸上,我心中大惊,意识顿时回归身体。 “什么东西?” 我猛地一个翻身,抓住了那 爪子。 “喵”地一声尖啸,我才知道我抓住的是袁圆的前爪,因为紧张,我握住袁圆爪子的手用劲不小,疼得它惨叫连连。 我赶紧松开了手,才发现已是深夜,电视早就关了,只有廊灯还亮着。我看向不停舔着前爪的袁圆,沉声问道:“袁圆,你做什么?” 袁圆可怜兮兮地看向我,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我问道:“怎么了?” 袁圆抬起前爪,往隔壁指了指。 我顺着袁圆所指望去,但见秦墨床上的被子拱起一个包,那包不停地颤抖着,隐隐传来上下牙齿打战的声音…… 我将被子掀开一角,就见被下的秦墨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着,她脸色苍白,唇呈乌紫之色,我伸手摸了摸 她的肩膀,入手一片冰凉。 感冒加重了!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袁圆,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叫道。 话出口时我才意识到,现在的袁圆只是一只猫,我打了120,将秦墨紧紧地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问道:“阿墨,你感觉怎么样?” 秦墨的眼睛睁开了几秒,又闭上了:“冷,冷,好冷啊……” “你感冒了,有点严重,要撑住啊,救护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我看了看挂在一旁的衣服道:“我现在给你穿衣服,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谅解一下哈!” “没,没事儿的!”秦墨吃力地道。 我取过衣物,为她一件一件穿上,秦墨虽然想要配合,奈何身体软绵绵的,手脚都抬不起来,我不得不一手引导着她的身体,一手为她穿衣物。 穿好了衣服,秦墨仍然说冷,我便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温暖她,等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酒店楼下响起了120的警报声。 我抱起秦墨向电梯冲去。 袁圆紧追而来。 酒店门口,冲过来几名医护人员,将秦墨抬上担架,一边往车上推,一边上仪器做检查。关好车门之后,医生看向我,神色凝重地道:“这位先生,患者的情况在急剧恶化,能够跟我们说说患病经过吗?” 我点点头,将我知道的跟医生说了一遍。 医生微微摇头,很显然,他没有从我的话里提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通知icu那边,准备一下,有重症病人过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