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重要了。 也因为如此,他带了个女的帮他开车,据王刚介绍,白小姐是她们队里的法医,和他一样,人都快四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看得出来,这位白小姐,哦不,应该是白阿姨才对。白法医看向王刚的目光与看别的男人不同,但是王刚似乎丝毫不知。 在包厢里等上菜的时候,高瘦的白法医准备向我和柯心宜介绍许长海尸体(严格来说是半具)尸体解剖的地情况,但是被王刚制止了“吃饭就是吃饭,不谈吃饭之外的事情……” 及到此时,我终于知道王刚为什么会对白法医的心意视而不见了,白法医是一个十分刻板的人,她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而且对待工作十分认真,认真到会让人误会她有强迫症。 而王刚就不一样了,他生性随意洒脱,绝不愿意受人管束,做为知根知底的同事,王刚自然知道如果与白法医在一起会怎么样。 未闻南北海,处处扼咽喉嘛…… 所以婚姻之婚要加上一个头昏之昏,如果不头昏,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的话,这其实是很难办的! 从饭店出来,白法医迫不及待向我们介绍尸体解剖的情况,看她的样子,像是憋了一顿饭的时间,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 白法医说拉开许长海的胸腔与腹腔,查看了所有内脏,没有发现有损伤的地方,也做了切片,二十天前结果就出来了,排除中毒…… 因此,许长海的致命伤就是脖子。 许长海的脖子被人用利器割断了…… 我摁了摁眉心,感觉有点不适。 柯心宜比我的情况要严重一些,扶住车门,不敢动弹,仿佛动静再大一些,就会吐出来一般。白法医喋喋不休地描述时,一副形象的画面在我们脑海里铺了开来…… 许长海的头被害掉了,就剩下躯干和四肢,白法医说 她打开了许长海的胸腔和腹腔,约等于将许剖开了呗…… 恰好我们刚刚吃的烤鱼斑鱼,就是剖开小腹,摘取内脏,然后架在火上烤的,如果不是烤鱼的佐料放得重,别说柯心宜了,我估计都得吐出来。 王刚喝得有点多,就要后座休息,我坐在副驾驶座,直到上了车,发动车子,白法医还在介绍许长海的尸检情况,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珊瑚路地处城市的边沿,本来就很偏,尤其是最近接连塌了两幢楼房之后,这一片区域被划做了危房,正在折楼呢。 自然,摄像头也拆了个干净,可以说为犯罪分子打下了坚实的掩护。 王刚指着马路旁的一棵大榕树道:“哪,就是这里,就是大榕树下……” 见柯心宜望向我,我将她往前一推道:“去啊!” 柯心宜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绕着大榕树查看了好几遍,皱起眉头道:“不对啊,三人失踪,许长海应该怨念极深才是,为什么我什么都感应不到啊……” 迎着王刚和白法医殷切的目光,柯心宜取下背包道:“我还有办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