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还真是霸道,不当你老婆就不能叫你名字啊?那……谢诩晗,燕鸣,还有宋珩他们都喊你的名字了,他们难不成……也都是你的太太们?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哈哈。笑死了。” 年茴想着傅靳廷像个大爷一样的坐着,谢诩晗他们像古代的男宠一样跪坐在傅靳廷身边,替他捶背捏肩捏脚的。 画面太美。 年茴咧嘴笑着。 傅靳廷脸色刷的就变了,生气的往她脸上掐了一下。 “……” “有那么好笑吗?” “有。” “你开心就好。” 傅靳廷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十分绅士的拉开车门。 “好了,下来吧。赶紧去睡吧,福娃已经睡了。” 他今天其实回来的早,没留在公司加班,睡得也早,结果睡得正熟,派去保护年茴的保镖就打来了电话。 他直接就去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人…… 傅靳廷眼底闪过一抹阴冷。 “哎呀,我太困了,没力气了,走不动了,怎么办啊,我太难了。” 年茴揉着眼睛,语气里带着撒娇。 傅靳廷薄唇微扬,二话不说,背过她弯下腰。 “上来。背你。” “谢谢老傅。” 年茴努了努嘴。 不让喊傅靳廷,那就喊“老傅”吧。 “……” —— 年家。 年慎站在别墅外面,抬头看了一眼三楼属于年茴的那个房间。 这间房里的灯三年都没亮过了。 现在居然亮起来了。 年慎皱了皱眉尖。 他这段日子几乎没有回来过,都是在自己的公寓里住着。 也就前几天跟他妈妈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年姿萱回来了。 所以,听到傅盂突然提起年姿萱,他就想着回来看看。 果不其然…… 年茴房间的灯亮了,可能是因为年姿萱在她屋里吧。 年慎沉着脸,迅速打开大门,屋里很黑,他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悄悄上了三楼。 “咚咚。” 年慎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传来年姿萱的声音。 “四姐。是我。” 年慎抿唇,沉声开口。 “……” 房门被打开,年慎直直的盯着年姿萱。 她身上穿着……年茴的睡裙。脚上是年茴三年前穿过的拖鞋。头上别着的发夹也是以前年茴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给年茴的。 年慎皱着眉头,脸色难看,“四姐。你为什么住在小六房里?” 年姿萱环着手臂,抬眼看着她,“现在这是我的房间了。” “那你穿着她的裙子,鞋子,带着我送给我妹妹的发卡,这是什么意思?四姐不会已经拮据到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了吧?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去世的人的物品,四姐不觉得膈应吗?如果真的这么困难,我可以资助一下四姐。” 年慎淡淡开口,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 年姿萱半眯着双眼,悠哉悠哉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平静。 “年慎。你大可不必在这里恶心我。” 年姿萱冷笑连连,她抬眼,盯紧年慎,继续开口,“年慎,你要明白,我们才是最亲的人,我们的身上都流着年家的血。年茴对我们来说,是个外人!是野种!她身上流着的不是年家的血!你为什么总是因为年茴那个贱人跟我争执,跟我过不去呢?” 年姿萱沉着脸,她起身,站在年慎面前,眼神发狠,面色狠戾。 “年姿萱。我以前就说过。在我心里,小六永远是我的妹妹。就算她身体里流的血不是年家的又能怎么样?她一天是我的妹妹,就永远是我的妹妹,我们朝夕相处二十多年,我比你更清楚她的为人。” 年慎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带着一丝丝的痛苦。 他看了看漆黑的走廊,然后关上门。 年姿萱见他关门,脸色微变,“年慎。” “年姿萱。我有事要问你!” “和那个贱人有关?” “你别一口一个贱人贱人的,她是我妹妹。她有名字,叫年茴!” 年慎沉着道,手心紧紧攥着。如果不是看在年姿萱是女人,是二叔的女儿,他早就动手了。 年姿萱冷哼。“你问吧!” “三年前,年茴的车祸。你参与了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