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嘲讽,“那我觉得我也有必要为了傅苏关心一下你的生理和心理健康。毕竟,未来的某一天可能要去非洲集训了。” “六少,您不用说了,我马上出去工作。” 成瀚弯了弯唇,露出标准的微笑,他后退一步,朝傅靳廷深深鞠了一躬。 傅靳廷斜睨着他,缓缓坐在沙发上,神情慵懒。 他给年茴打了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呢。” “哦……刚刚宋珩过去了?” 傅靳廷淡淡开口,声音温柔。 成瀚:“……” 笑面虎。 成瀚咬了咬牙,迅速退出去了。 “对啊,他说因为害我喝了果汁让我酒精过敏,所以来看看我。” “嗯……挺好。那他去的时候,你在洗澡……” 傅靳廷的语气有些酸酸的,他拧着眉。 “……额,我不想骗你,这的确是真的。当时忘锁门了,他就坐在沙发上等我。” 年茴立刻拿下手中的食物,严肃的解释着。 “……” 傅靳廷沉默了一会儿,抿着唇。 “老傅,你吃醋了?” “嗯。也不想骗你。” 傅靳廷眯了眯眼睛,淡淡应声。 “那……这样好不好?我晚上陪你吃饭。不跟米恩逛街了。” 年茴咧嘴笑着。 “……不好。” “什么?” “我觉得不好。” 傅靳廷重复道,“晚上你去华苑住吧。你洗澡的时候我也在外面等着。” “……老流氓,你给姐滚吧!” “嘟嘟嘟……” 年茴骂了他一句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傅靳廷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不禁失笑。 “咚咚。” “进来。” 傅靳廷慵懒惬意的开口,神情淡然。 “六少。” 成瀚恭敬的开口。 “宋珩来了。” 这两人不会打起来吧? 成瀚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内心实则波涛汹涌。 一会儿在办公室里打起来的话,他要不要录像?这可是大新闻,大头条。 不过,真要打起来,谁会赢? “让他进来吧。” 傅靳廷把玩着手机,瞥了一眼成瀚身后的宋珩,声音淡淡的。 宋珩抿紧唇,看了一眼成瀚,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傅靳廷抬眼看向他。 “有事说事,你还有八分钟。” 傅靳廷看了看腕表,声音清冷。 宋珩上前一步,拧紧眉心,他深吸一口气,抿唇开口,“年茴没死。” “……” 傅靳廷眼眸一紧,不过转瞬即逝,冷眼看着他,“你这是什么这么意思?” 宋珩嗤笑一声,坐了下来。 “傅靳廷。” 他抬眼看向他,目光坚定。 “傅盂就是年茴。虽然我觉得这很难让人相信。” 宋珩扯了扯唇。 傅靳廷眉心紧蹙,抬眼睨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傅盂怎么可能是年茴?” 傅靳廷漠然的看着宋珩。 宋珩嗤笑一声,斜睨着他,“傅靳廷,我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她是年茴,但我能猜的出来,只有年茴才能让你变得有生气。” “可这全都是你的臆想罢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借尸还魂,你不觉得这都是天方夜谭吗?” 傅靳廷冷笑连连,抬眼瞥着他,声音清冷。 “我以前肯定不会去相信的。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去相信?可是,因为事关年茴,我愿意去相信。傅靳廷,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爱她……毕竟,我和她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我甚至不能像谢诩晗他们轻易的说出我是年茴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或者我是年茴的高中同学,再或者,我是她的……前前……前男友? 呵呵。 我恐怕是最没有身份,最没有资格说的人。 说是朋友,我却从来没有帮她什么,反而一直接受她的帮助;说是同学,也只是同校,而且还是隔着一条大马路的俩个校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