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原本是极其内敛的人,只是面前的是苏青宁他才愿意说几句温软好听的话。 要是换作旁人,除了正常的交流以外他定是半句都不会说。 只如今听到苏青宁窝在他怀中,这般真情表露,他也顿时受了影响,话多了起来,将人紧紧拥住,抵在她的鼻尖,无限深情地呼唤:“娘子!” 他声音本就好听,天生低沉带着磁性,平日里苏青宁跟他不对付的时候听着心就麻酥酥的,如今他这般在她耳边轻呼,苏青宁哪里还受得了,她揉了揉耳朵感慨道:“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 沈昀没有听明白她这现代化的话,但却抓住了怀孕二字。 “娘子莫急,从第一次到现在,怀上检查出来也得两月用余……”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苏青宁的脸一下子红了,娇嗔着轻捶沈昀的胸膛。 “那娘子是何意?”沈昀看似是在问她,但其实已经在心里给这事儿定了性。 苏青宁听出沈昀是认定了她想要宝宝,不由得又是一阵笑骂。 苏青宁为转移话题抓着沈昀问了好一会儿有关他为自己的家人准备年节礼的事。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沈昀根本不止这一次为她的家人准备节礼。 而是在把她带离大包梁村之时就一直不间断地准备着节礼。 只是他是以女婿的身份在准备,所以苏大海才没有拿这事儿来问苏青宁,故而她便一直被蒙在鼓里。 要不是苏青宁这次伤心忘记了此事,沈昀大概还是不会说出来。 “你真坏,明明做了也不告诉我。”苏青宁又喜又惊,扭着身子窝在沈昀怀里撒娇。 沈昀早被苏青宁这般动作弄得心头某处火热,就势把她往身体里一按凑近她道:“既然知道了,娘子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嗯,我该做什么?”苏青宁没听明白他的暗示。 沈昀瞧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茫然一片,忍不住薄唇勾起,低头攫住她的双纯,低声呢喃:“娘子什么都不用做,听话便是。” “啊……”苏青宁一脸蒙,然后身上又是一凉。 “啊……大人,你怎么又来。”她没有记错的话他们才刚刚做了吧,他怎么这么…… 真是拿他没办法,亏她以为还觉得他是禁谷欠系的,谁知他是…… 苏青宁没来得及想完,人已经沉沦。 这边歇战,苏青宁累极睡下,沈昀却是精神奕奕地出门去,他照例在营地里转一圈巡视一番。 苏青宁小睡片刻起来,突然皱紧了鼻子,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糊味,好像什么东西被烧着了味道。 电光火石间,苏青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了她送过来的粮草,心里一惊,连忙翻身而起,套上衣衫,披风都来不及披就直接冲了出去。 在路上,她看到四周都静悄悄的,一点儿发现着火的痕迹都没有,她不禁有些奇怪了,难道大家都没有闻到味道吗? 苏青宁边想边往堆积粮草的地方跑去。 营地太大,她跑了好一会儿都没跑到,但她闻到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她心里阵阵发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粮草发生问题。 她为了凑这些粮草也已经把自己积攒下来的库存都掏空了,要是再发生些什么问题重来一次,她可不敢保证还能顺利搞到粮草。 苏青宁越想越心慌,她到处看,想找个人来问问,但此时已是夜里,天气又冷,吃完了饭,大家都在营帐里歇息。 虽然到处都是营帐到处都是人,但苏青宁也不能随随便便拉开帐帘进去喊人,所以很是抑郁。 尽管心里不大好受,但苏青宁却是抱着一定要抢下粮草的心思,不停地奔跑,她一心要救下那些粮草。 这是这支大梁军队唯一的希望,也是沈昀打败松坦思仁的制胜法宝。 如果没有了它们,事情就会回到原点。 那样的话相信大家都不愿意看到。 苏青宁一心只顾赶紧跑过去看清楚情况,却不知她早就已经被盯上了。 就在她循着味道快要接近放置粮草的营帐时,突然间从前方的帐篷缝隙里跳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朝她攻击过来。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