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唱得方剂都跟着难过了。 陆小时因为晚上要直播,晚饭草草吃过就匆匆上楼了,也没注意到方剂的情绪有什么不对。 她的直播方剂没看,因为她不是主角,而那几个脱口秀演员方剂不是很感冒。 他依旧在找一些陆小时参加过的节目看,就像一个入坑晚的新粉丝去扒过气女明星的历史,基本上把她所有能搜到的视频都看过了,然后感觉一阵空虚。 被关了35天,方剂现在才品出来失去自由是什么滋味。 陆小时下播以后照例是去书房溜达一圈,她今天应导播要求化了妆,虽然陆匀那些化妆品她用不顺手,但化过妆以后总归是人看着要精致一些。 她之前夹起来的刘海放了下来,因为有夹过的惯性而弯曲成缕,“现在看起来像两根触角。” 陆小时牙疼,方剂怎么刚看到她就没憋好屁。 她挥挥手跟方剂再见。 扭头下楼去整点宵夜慰劳自己。 没半分钟,方剂也跟着下楼来,目光锁定她手里翻出来的螺蛳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也要吃。” 陆小时于是又拿出来一包。 单纯煮面的过程其实都还好,放调料的时候那包注入灵魂的酸笋才是臭味的源泉。 陆小时和方剂都不吃酸笋,没开调料包,所以整体而言只有螺蛳酱有点臭臭,但总体上味道还在邻居的可承受范围内,毕竟是夜里了,太高调不合适。 方剂看陆小时神情专注地嗦粉,想起来他今天看的那个一日恋综里,她跟男嘉宾做游戏的时候有个环节是模仿秀,每次他们这组要亮相之前,陆小时都会学动漫里人物的台词,说一句咒语:“叽各叽各珠各珠各扎各扎各变!” 方剂对着陆小时:“叽各叽各珠各珠各扎各扎各,变午餐肉!” 陆小时抬头,眼睛里满是困惑。 方剂又对她念了一次咒语:“叽各叽各珠各珠各扎各扎各,变午餐肉!” 陆小时听懂了,听懂的同时嘴里的粉喷了出来,不只是从嘴里喷,有一条狡猾的粉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方剂愣住了,一边道歉一边找纸给她擦鼻子擦嘴。 陆小时咳嗽着擦拭自己,喝了口水冷静了一下,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有些怀疑地问方剂:“没有什么医学实验证明头发里面有脑细胞吧?” 方剂托着腮对她笑。 陆小时摇着脑袋,自言自语,“完蛋了,好好的一个帅哥,理完发好像变成傻子了。” 方剂还在笑:“还好吧,只是今天无聊看了你的节目,向你致敬一下。” “打住!”陆小时以为他又要唱《黑猫警长》,阻止了他的发言,“你怎么了啊?是工作上遇到什么瓶颈了?” 她终于看出来他好像今天心情不佳,在跟她没话找话。 方剂说不出来自己怎么了,他试图寻找一些生理上的不适来解释心理上的难受,“女生每个月会有周期性烦躁,男的也会,大概是受潮汐影响吧。” “哦,有大姨夫是吧?”陆小时不懂,但她可以共情,“我有暖宝宝,你要吗?” 方剂跟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胡乱掰扯,“哦,贴哪里。” 陆小时理所当然的答:“哪里不适贴哪里。” 可方剂没有哪个明确的部位不适,他说:“我可能全身都不适。” 陆小时起身去储物柜给他找暖宝宝了,她拿回来给他:“那就贴最重要的地方。” 方剂低头看腰下。 陆小时伸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我说脑袋。” 方剂没用过暖宝宝,他好奇地翻看着研究手里的暖片,“这个可以贴在头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