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初雪心眼多,忍着没有辩驳,即不往身上引脏水,也不分辩。只是柳琼瑶就难看了,她尖锐着嗓子问,“顾公子你什么意思,我们受父母供养就是废物,她伸手和人要贺礼就应该了吗?你这样偏帮她,难道和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忽然就笑了,“陆贞贞可是圣旨赐婚的人了,你这样抛头露面做生意就算了,还与男人暧昧,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岑参这时也站了出来,他出身贫寒,如果不是自身刻苦上进考进太学,又与同样出身贫寒的王缙成了密友,饶是进了太学,也没有谁能瞧得起他。然而今日能来一品天下,还受县主如此礼遇相待,心中正不知该如何相报这份尊重。 见有高门贵女欺负上来,他忍无可忍道:“这位小姐出口伤人,是以己度人还是妄自揣测。这位小姐如此所想,莫不是因为脑子里只有这些所能想?时常读圣贤书,原不明为什么称女子无才便是德,今日见了几位,倒是理解一二了。” 高夫达也站了起来,他们都是好友,朋友说了上句,他就猜到了下句,偏故意问,“为兄也不懂,岑兄不如在此详细解释了?” 岑参一身太学长袍,面白素雅,也有一股子儒雅气度,虽不及顾沛涎俊美,却也是相貌出众的。 他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竟晃的几个女孩子不好意思看他了。“圣人曰: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稍识了些字的女子便受看那曲子画本,挑动了邪心,甚至因此做了丑事,还骄傲的以书为引,实不知那些禁书看了,还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故而称之女子无才便是德。” 高夫达看着柳琼瑶不住地摇头,“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子竟是这般不堪,哎呀呀,可不应了女子无才便是德!” 王缙一旁忍不住“噗嗤”一笑。 柳云枝这是被人骂她只会看曲子画本,心术不正。同时被几个少年羞辱,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指着几个男人,“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我父亲,取消你们的太学资格。” 王缙走过来,上上下下也看了一眼几人,“太学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开除的。太学的学规里可没有一条称不能邀好友饮茶,不能仗义执言要受训的学规。反倒是无故惹是生非上门挑事者,我们可以去奉天府击鼓,叫衙役大人来评断是非。” 阎初雪见这样闹下去,只会是她们难堪,从荷包里拿出一袋金瓜子,“荣华县主,我们吃茶,如此不算是上门挑事吧?” 陆贞贞看了一眼阎初雪,见她在后面用力地拉扯司徒凤娇的衣裳,还在耳边轻语,就知,她俩的关系才是最亲密的。 “如此直说来吃茶不就好了,何必打着恭贺我开业的明目,生了这般多的误会。不知阎小姐想吃什么茶?” 司徒凤娇压了几次心火才算忍住,“就喝他们桌上那种,要是不值一两金,今日我也要去奉天府击鼓,就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