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最难的,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那样,我想保护的,我为你争取的,极大可能都将白废。” 陆贞贞眼圈红了,她好不懂事,琰为她做了那么多,一见面她与他还闹小性子。小手死死地拽紧司徒琰的衣襟,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可是这些日她是真的难过了,想念了,自怨自艾了,所以对不起的话,她又委屈的说不出口。 好半晌,她终于想到要问什么,“那你怎么回来了?” 司徒琰感受到胸口的温热,和小丫头闷闷的声音,忍不住低笑,这样的贞贞,怎么可能心中没有他,他竟然还吃醋了。 拉出怀中的小人,佛开她额前的刘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想你了,得到皇上的口谕便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朝廷上的事,他不想多与贞贞说,也是不想她担心,只避重就轻地道:“贞贞,马上就是你的及笄礼了,我求了姑姑叫她来给你簪礼,高兴吗?” 陆贞贞惊得起身,“大长公主?安娴长公主来给我簪礼?这怎么可能?”她因为动作太大,忽然意识到他们在高高的屋脊上,慌不迭得就往司徒琰怀里扑。 她有恐高症,一到高处就吓得不敢向下看,惊讶完又忍不住用手去锤他,“下次再将我带到房顶上,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司徒琰哈哈大笑,一个转身让陆贞贞趴扶在他胸前,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很快,你就是我的世子妃,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拥你入怀,再不用这般背着人抱你,我答应,成亲后绝不上屋顶,可好?” 陆贞贞捶他肩头,知道他话中意思是只要一日没成亲,他想随时随地亲她抱她了,就还要上屋顶,可是粉拳落下,终是没舍得用力。 “姑母与先太子都是安和仁孝庄亲皇后所出,身份最贵又是皇祖父众多帝姬当中生得最为貌美的,宠爱无比,则她可亲选佳婿赐婚。安娴长主公眼光高,一般世子纨绔子弟她看不中,偏相中了寒门出身的新科探花。可惜了,明明郎才女貌极为登对的一对璧人,却因为成了驸马断送了高俊良的前程,十年寒窗落得只能后宅看女人脸色过活,得了闲置的生活。高驸马从迎娶亲那一日就抑郁不得志,连个孩子都没留下,没两年就过世了。” 陆贞贞前世离京早,回京后又无亲近长辈在身边,她只知大长公主哪怕在现在,也是极有地位之人,很是受幽庆帝礼待,早年丧夫后终身未嫁,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桩孽缘。 “算来,长公主应是到了暮春之年了吧?” 司徒琰淡淡应了一声,“四十二了,我与她虽不常相见,却也知她时常盼着自己能有一女,京都不知多少权贵之女及笄时想求她簪礼,却从未成功过。” 陆贞贞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请到的?” 司徒琰淡淡地笑,“自然是贞贞貌美可爱,大长公主听了想看一看,才答应的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