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打趣他这个当哥哥的果然爱护妹妹,而这话听到司徒峻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受用了。 司徒峻心中冷哼 :你就那么敢保证陆贞贞能得第一,今个,我还偏不让你俩出风头。于是他在腰间一摸,将腰上戴的玉佩解了下来。 “本世子也压彩头,有皇姑母和顾公主子彩头在前,我就将这玉佩送给斗茶最努力好学那位。今日的宴请讲究的也是众在参与,上场者皆需要鼓励。” 司徒峻的长相虽不能和司徒琰相比,那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少年,加上世子身份,虽仕途无望,将来也是世袭罔替的藩王。如嫁给他,也是有一方藩地的税收做后顿,日子说不得的恣意。 贵女们听到司徒峻的鼓励,那动了心思的女子就忍不住冲着他飞媚眼。 “还是世子怜香惜玉,现在人家可要好好努力了。”庄秀莲含羞带怯地拿眼睛瞟着司徒峻,一脸的娇羞。 司徒峻见此,哈哈大笑,最是得意自己的风流。 陆贞贞翻了一个白眼,鄙夷道:“真是四下开屏。”说着再不去理会他人一眼,走下已摆好的场地。 四方桌拼出一个方台,参与斗茶之人有十位,各自围好,茶碾、茶盏、茶酰一一列好,炉上的水才沸,陆贞贞已着手点茶。 她做这一切早已是驾轻就熟,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流畅富有美感,司徒峻极不想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总是忍不住将视线移过去。 而这里,花红柳绿白的少女们,各有各的美,怎么就那一身暗色的丁香紫惹了他的眼,司徒峻恼火地骂了一声,“邪门。”干脆也不看了,自斟自饮没有节制起来。 顾沛涎心里也不舒服,爱慕的眼神追着陆贞贞移不开目光,心下却是痛得难受。 他走了仕途,听从了祖父的安排,然后呢,浪荡了二十四年,愁白了父母的头发,好不容易有了成家的打算,伊人却订了亲事。 拿起酒杯与王缙对碰了一下,“来,干。” 王缙不自然地往顾沛涎身边靠,“顾兄,先别喝了,你看那位公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她那眼神怎么一直看你啊?”可为什么,是他后背发毛呢。 顾沛涎起先不在意,以他的家世,不可能去娶公主断他仕途,皇上赐婚也会多方考虑,所以没在乎谁看他。毕竟从他少年起,身边就没少过赤裸的目光看他。 这会看过去,发现了不对,“这多宝公主莫不是眼睛有毛病吧?” 王缙点头,“是啊?”是有毛病啊,那就不是他想的那回事了呗?他才想放宽心,就听顾沛涎道:“她在看你啊,有我这么芝兰玉树的公子坐在这,这个多宝公主竟然在看你,这不眼睛有毛病吗!” 王缙当下脸都白了,“顾兄,你可要救我啊,我对公主半点兴趣没有,何况,何况……” 他是文人,谦谦君子,最讲礼节,嫌弃的话说不出口,中心中却是无比不喜多宝公主的肥胖。 顾沛涎也是犯愁,自己有祖父做倚仗,多宝公主想要他当驸马这是不可能,可王缙是寒门,如果这位公主去求旨,怕是真的就躲不掉了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