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进去吗?那里可是被皇上收回的宅院,贴着户部的封条呢!” 柳云枝一想到女儿生前的乖巧,在这般如花的年纪香消玉殒,她的心如被人剜去一块肉般地疼。 她再不顾曾经是如何风光,缓缓地从椅子上滑落,给云碧洁跪了下去,“我知道,就算有户部的封条,你也能将柔儿的尸身带出来,你是她舅母,念在咱们是至亲的份上,你将她带出安葬吧。” 云碧洁摇头,她要是那么好心,早就将这事告诉将军了,至于当做什么都不知? “孩子她姑姑,不是弟妹不帮你,你叫我怎么帮呢?轻柔她可还未婚,又是怀了孩子没的,这样的人只能一把火烧了,将骨灰扬到河里。陆家的祖坟不会收她,柳家更不可能,难道木家要她?” 柳琼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讥讽陆轻柔其实是木春河的私生女。 她的笑,彻底激怒了柳云枝,“你笑什么?” 柳云枝此时像是被激怒的母狼,对着柳琼瑶想咬上几口一般,云碧洁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后。 “你发什么疯,对瑶儿那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告诉你就不错了,你竟然还怀恨我们,真是不可理喻,我们走。” 柳云枝被人孤零零地丢弃在正堂当中,没有人理会她。当年她有多被这个将军府的人追捧巴结、谄媚着,如今就有多么的讽刺。 世态炎凉,今日她算是明白了这个词的真正意思。 她孤零零地呆坐在正堂上许久,原本恨意密布的脸上,慢慢变得平和,不是她看开了,知道懂得收敛活下去了,而是她想到了如何让弟弟再帮她。 她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你们踩我于脚下,将来有一日我让你们后悔。什么亲弟弟,有用的时候,大姐长大姐短的让我助你。如今我没用了,就一脚踹开。 还有那个小贱人,当年以轻柔在京都的名声,多少人巴结环绕,柳琼瑶不过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麻雀,要不是女儿处处带着她,谁知她那平庸的相貌是谁。 现在,竟然敢说她的女儿淫贱不知检点。 “陆贞贞,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早知你有如此深的心机,当初就不该将你放到梨庄,而是该直接将你溺死。那就不会有今天了。” 柳云枝是越想越后悔,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陆贞贞,她真不该小瞧此女。 她起身离开时,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没有人出来相送,她也不在乎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好弟弟,弟妹,你们别给我逮到机会,这一次,姐姐不会再将你们当做亲人了。” 另一边,司徒琰翌日早早就醒了,醒来后叫了侍卫利索的伺候他洗漱穿戴完毕,就等着推他到贞贞的主院去用餐。 不睡在一院,一起吃饭总不会被人诟病了吧! 然而,墨云将他人推去时,主院早已空空如也,只留有在花厅正中的茶桌上摆着早餐要用的吃食。 看到这些,不等司徒琰发话呢,墨云就觉得周身的气温都变冷了,明明还是暑天呢! “爷,要不咱们回院子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