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过想吃枣糕,她竟想成了不健康的事情,简直丢脸死了。 司徒琰很无辜地道:“做饭那么累,我也是怕你辛苦啊!” 陆贞贞瞪他一眼,绝对不是这样的,这人就是故意挑拨她的,她可不是真正十五岁的小丫头,会听不出来? 想到这,她用力在司徒琰的腰间一拧,“也不知你在哪学得这么坏。” 我坏吗?司徒琰觉得自己好无辜啊!他饿了一早上了,水米没打牙,想吃一个枣糕还要挨拧的? “那你能做给我吃吗?真的好饿。” 陆贞贞撕下一块鸡肉塞他嘴巴里,“信你才怪,满嘴的鸡肉味,还嚷着饿。” “额,你踫到我牙了。” “我手还疼呢!” 马车缓缓动了,向司徒琰的畅春园别苑而去,两人在车上打打闹闹,笑声不断溢出,一众奴才都忍不住跟着弯了嘴角。 红绸摊开手,“烤鸡!” 墨云诧异,“早起不是给你买了吗?” “我没吃到,都让主子们吃了,不算。” 墨云掏钱,“我给你钱,五钱银子二只鸡,多给一半的钱,你自己去买成不?” “不成,你想食言?信不信我能让县主消失三天不在京都。” 墨云立即双手投降,“那可不行,爷这会心情才好,一刻都离不开县主,你可不能将人拐走,我这就去买,这就去买。” 墨云跳下马车就往城里隐没而去,红绸得意地坐到正位,拉起马缰绳,“总算不挤了,真好。” 车内司徒琰摇了摇头,墨云这傻子。 陆贞贞看向他,“你摇头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吃的东西太多了,怕累到你,还想喝你煮的茶了。”他抓着陆贞贞的手,“我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你,就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陆贞贞眨巴一下迷茫的眼睛,“有吗?” 司徒琰很是郑重地道:“都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贞贞,这做的每一样吃食,我都吃不够,怎么办?” 陆贞贞:“……”她明明不会做饭的好吗?就会泡个茶,还是灵泉的功效。 她夸张地说,“我那么厉害的啊,那我要不要再开个酒楼啊?我能抓住你的胃,说不定也能抓住全京都人的胃,那样一来,我不是要发财了。” “你还缺钱吗?”司徒琰不高兴。 “缺啊,谁不希望钱越多越好,我还想躺在银堆上睡觉呢。” “……”他给的那个宝库里的钱还不够她躺吗?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抓住我的胃,其它臭男人,尝都不许尝。” 一种电流从陆贞贞的心底蹿上来,电麻了她四肢百骇,这男人,霸道都霸道的这样让人喜欢。 司徒琰似是吃醋了,无理取闹道:“贞贞手艺这般好,那就将你会做的都做一遍给我吃,不然……” “不然?” “嗯,不然到时你就懂了,没得吃后,我会吃什么!” 陆贞贞本是调侃他的,一句话,却是将自己给困在了畅春园的厨房三天动弹不得。 而她最终宣告自己错了,实在是,她会做的吃食太少了,除了馒头、枣糕、福禄寿喜糕,还有就是新学的玫瑰饼,再不会其它了。 司徒琰将她人按在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