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女儿的棺木,锋利的护甲直抓破游廊的朱红漆住,“我的女儿,绝对不会这样白死。” 她身边的姑姑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世子妃,雨后天冷了,您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申世子妃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面目带着狰狞,“冷吗?这点风吹算什么?我这心,像烈火烹油一般地灼痛着,我的女儿被他们害死了还不做数,他们还要作践她死后的名声,让她连个体面的丧事都办不成。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被人毁成了这般,孤零零的棺木连能安置的坟茔都无处可落,你叫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自处!” 周嬷嬷是申世子妃的奶嬷嬷,见自家小姐白发人送黑发人,眼圈也是红肿着。 “世子妃,现在打算如何?县主不能一直停在这,世子爷一时气恼不管这事,您得拿个章程啊!” “他不会不管的,他是父亲,女儿这样被人坑害,他会为女儿找回公道的。只是……”她收起手,因为太过急促,护甲嵌进木柱里直接掉了下来,将她留得长长指甲生生带断,流出了血迹。 “嘶!”申世子妃痛得惊呼出声。 夏秋姑姑吓得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指甲都断了,这得多痛啊,奴婢这就去拿药箱。” 申世子妃看着渗出血的指甲 ,眼中寒芒更胜,“这点痛,不及我儿离我而去的万分之一。他们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她对着身边站着的管事道:“三日了,我儿那日为什么身边的护卫都死了,为什么出现在天香楼?是不是和那个突然出现在府上的婢女有关系?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 四十来岁的男子垂了头,含糊不清道:“只查出那个忽然出现在府上的丫头和曾经我抓获后来消失的婢女是出自一个府邸,皆是伺候荣华县主的。那婢女来到府上后,县主就匆匆离开了,后来咱家县主与荣华县主在车上发生了一些口角。但是并没有大的冲突,县主是自行离开的,至于为什么出现在天香楼,实在查不出。” “废物,一群废物。”她面容阴沉似水,整个人笼罩了一层阴霾,阴沉沉的,像个死人一样。 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儿的棺椁,僵硬着身子走出游廊。 雨已经停了,只有院中槐树叶上的雨水不时的砸下几个雨点,落在申王妃身上,似毫无所觉一般。 她手抚摸上冰凉的棺盖,已经钉钉了,看不到了,寓意着她这辈子,她与还未出阁的女儿永远阴阳两隔,再也看不到彼此。 申世子妃像一塑泥胎般站着,幽幽地道:“既然,是那个婢女引你出的府,你的死,定和她脱不开关系。你放心的离开,害你的人,母妃一个个让他们给你偿命。” 这时,老管家一路跑将进来,脚下的雨水溅起多高,“世子妃,长公主前来吊唁,荣华县主一同前来了。” 夏秋姑姑才过来给她处理手上的指甲伤,申世子妃听了,一把将手上才缠上的布条扯下,“她到是来得心安,害死我女儿的间接凶手,还敢踏进我康王世子府的地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