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帝师帮我上个药。”林云落又重复了一句,反正帝师失明看不见,她这伤口疼的厉害,先止血和止疼再说吧。 闻瑾的目光是热的,呼吸是热的,就连手里拿着的瓷瓶都开始热了起来,灼得他几乎拿不稳。 他在林云落面前蹲了下来,缓缓伸手过去。 “帝师,不对,往左边点。” “对了,再右边点,过去一点点。” “喂,你往哪摁呢?” “呲!对,就是这里。嗷,疼死我了,你轻点!” 这话越听越不对劲,闻瑾的耳根都发红了,轻声训了一句:“闭嘴!” 林云落撇撇嘴,好吧,你是残疾人,让让你。 她的伤口离心口不远,若是再刺深一分怕是后果就不堪设想。 闻瑾多勾了点药抹在伤口上,这和肩胛骨不一样,甚至还能抹出高低起伏来。 到后面,闻瑾的呼吸都彻底乱了,他恨不得再多念个清心咒,不得不转移话题问道:“谁伤的?” “不知道,蒙着面纱看不见。原本是想刺我腿上让我没办法走,但我一避开,没想到反倒伤到了这。” 闻瑾:“……”这怕不是个傻的吧? “你是何人?”罗瓦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快步从外面走进来,待走近了才看到闻瑾这满头的银发,诧异道,“你……你是帝师?” 这满顺京城,如此毫无瑕疵的满头银发,除了帝师还能是谁? 刚刚闻瑾只顾着和林云落说话,加上心神被打乱,竟是没注意到有脚步声靠近。 如今被发现了,他也不慌不忙道:“正是闻某。我倒是不知道林四姑娘何处惹着你们山寨了,不仅绑了她,还想杀她?” 可现在罗瓦却是满脑子都是那件案子,只道:“听闻帝师重审当年的鲁尚书血案,可有什么进展了吗?找到了当年那个凶手的可疑点了吗?” “你和那凶手什么关系?”闻瑾直击要害,前面在窗外听罗瓦和林云落对话,他便猜到这个二当家,和当年鲁尚书的案子怕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见他不说话,闻瑾又道:“我确实查到了一些线索,当年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个替死鬼,但如今还没有更多的人证物证找到,所以只能再等。” 罗瓦抿唇思虑片刻后豁出去道:“若是帝师大人能公正严明的重审此案,我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大人。” “为官者,公正,廉明,这是国之根本。” 罗瓦突然跪了下来:“我父亲是枉死的,是被主谋拉去当了替死鬼,还请帝师大人还我父亲一个清白!” 这二当家竟是当年鲁尚书血案凶手方震的儿子? “他娘的,这大当家找我去又不说什么事,害得老子都不能好好的尝一尝那个姑娘的滋味,心痒到现在。” 肥仔茂边说边从外面走近来,别看他死胖死胖的,却偏偏走的很快,在闻瑾都来不及再被林云落塞那柴垛里面就到了这屋子里。 “你是什么人?”肥仔茂瞪着眼睛问闻瑾,又看向罗瓦,“老二,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这小娘们是我先看上的,你若是想玩,那也得等我玩好了再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