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盐作坊如若正常运行,发展成国企,李燕云只需一道旨意,朝廷便可垄断细盐之生意,银子定然是如流水般哗哗的来,且还能遏制那些盐商故意抬价的风险。 此乃是利国利民之好事,更能赚银子,可谓是两全其美。 艾成安叹道:“臣回禀皇上,皇上虽责令皇室省吃俭用,为国库省去不少的开支,可国库现在尚不充裕,目前仅有一千五百万两有余。皇上西郊定陵的皇陵动工,每年定陵都还要花去三百多万两……五万两并非是微臣不出,微臣实在是难做的很。且二王爷李文中开挖河道,也花去了不少,皇上啊,臣颇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感。如若皇上嫌臣碍事,请皇上准许微臣高老还乡!” 艾成安匍匐跪在地上,叩首,他心里也是无奈,前些日子,皇上还让他三个月之内肃清大宗的苛捐杂税,三个月本就紧巴巴,而且办不成皇上还要摘了自己脑袋!眼下皇上还要挪用国库,他心里本就有委屈,此刻正好借此与皇上讨价还价。 久混官场的艾成安也是一个老狐狸,三个月时间如若办不成肃清苛捐杂税地案子,自己活不成,不如当下拼一把,没准还有迂回之地。 李燕云有些恼火了,虽然他也知历史上皇帝多数登基之时,便开始动工皇陵,可他一个二十一世纪地人,甚是不习惯这种做法,这不是在咒自己驾崩嘛,你爷爷地。 有时候皇上也是无奈啊,面对这种一言不合就撂挑子不干了的大臣,你骂不得,杀不得。你若杀他以什么理由?他尽忠职守,没有任何错事,如若真允他高老还乡,那也是不妥。 “艾成安,怎么?朕说的话都不好使了么?” “臣不敢,皇上的话乃是圣旨,无人敢违抗!”艾成安跪在地上道。 他这点花花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李燕云?李燕云冷哼一声,坐在龙椅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这样吧,上回的三个月肃清全国苛捐杂税时间,朕给你放宽半年。朕给你一个台阶,你可别不识抬举!还有,定陵暂且停工,更不必每年花费三百万两银子劳民伤财的,并无益处——还有,给朕五万两,朕过段时间定还国库几十万两,君无戏言!” 周朗送来的名单上,皆是肥羊,其中定然不乏一些贪官,尤其是姓齐的齐家,亦然是肥的流油,往日有太后撑腰,他们定然借着太后的凤威,在民间赚了不少不义之财,且周朗正在暗暗查探之中,随便抄个一两个的,别说是五万两了,恐怕五十万两都没问题。 如此除去了这些欺压百姓的刺头,还有大把银子入了国库,简直是妙哉。 皇上都如此说了,艾成安自知,如若在不遵旨,那便是欺君之罪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艾成安忙忙磕了三个头,激动的老眼中满是泪花。 “皇上英明啊……臣遵旨,臣定竭尽全力,完成肃清苛捐杂税之事。皇上,五万两银票,臣事后便会差人送来给皇上!” 这老小子,还跟朕玩这些心眼,李燕云苦苦一笑,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