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说我为何而晕倒?” 被李燕云扶起,许广抱拳道:“禀皇上,那个姑娘说皇上,乃是太过劳累,而昏倒,只是——” 不错,小彤子很聪明,知道瞒着这些人!李燕云很是欣慰,笑道:“只是什么?许爱卿直言便可。” 许广略微迟疑道:“皇上,您为何与此姑娘形影相随,来此地,且身旁又不带些护卫呢?皇上,您要有个三长两短,大宗国本便不稳。皇上,为防不测,不如让老将,派人将您送至京城,以保龙体——” 日,朕好不容易与小彤子千辛万苦的来了,你这老小子,又要将朕给送回去?李燕云拍了拍许广的肩膀,朗声一笑:“你的心意朕明白,不过有个秘密,你定要替朕保密,朕要扮作大宗使臣钦差,去往金国,有一件极为绝密的事要做,此事你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绝密的事,既然皇上不说,许广也不便多问,许广担忧道:“可是皇上,你的安全……” “无碍,那女子身手高强,可保朕无恙!对了,现在战事如何?”李燕云低头整着身上的衣衫,问道。 “差点忘了!”许广忙忙抱拳,喜不自胜道:“老将启禀皇上,近来与鞑靼国回撤兵马,偶有交战。皇上驾临之前,曾又发生一战,我方五千弓弩兵,三千骑兵埋伏于通伦谷,共歼敌几千人马……如今在高丽的鞑靼国兵马,为了对付金国,逃而不战,且已经回撤的差不多了,时而又遭到我们的重创,他们现在溃败而逃,截止眼下,自出征以来我方损失两千多人有余,算是大捷了!” “如此甚好!”李燕云叹道:“此次大捷,算是很幸运了,一方面乃是鞑靼国的第二大部女真部自立为国,让鞑靼国分了心,前有我大宗兵士,后有金国兵士,他们腹背受敌,不得不退军以谋他路——朕相信,不久他们便会大举进攻进攻金国,谋求收复。” 许广笑道:“皇上,您说的没错,金国曾多次谴派使者前来,要老将出兵帮他们共击鞑靼国。可皇上,老将依照你的批旨,老将一直是隔岸观火,并未出兵帮他们,明面上老将说,我大宗兵马需要休整,暂时无心卷入他们的战事,暗中,老将一直观察着金国与鞑靼国的形势。” 在京城时,李燕云曾写一道旨意给许广,大体就是说,让金国和鞑靼国先打着,大宗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未曾想许广做的如此之好,这让李燕云深感安慰。 “不错,不错,正所谓不可全帮,也不可不帮。”李燕云朗声一笑:“如若见金国快镇守不住,我等在帮不迟——对了,许爱卿,此处距离金国盛京,还有多远?” 许广捋了捋胡须,凝眉思虑一会,抱拳道:“回禀皇上,如若朝西行,百里后便有个凤凰城,经过凤凰城,在向西行个几日,便是金国盛京。不过皇上,我等军营便是落在金国边境,这若朝西行个十几里,那就不是大宗的地盘了——” “哦?”李燕云笑道:“太好了。” 许广眼脸低垂,甚是为难道:“可是皇上,自古二龙不相见,您以钦差使臣之身份去金国,难免会与金国皇帝纳兰隆多碰面,如此礼仪上甚是矛盾,究竟谁与谁行礼呢?虽说到时纳兰隆多不知您是我大宗之国君,可我大宗皇帝又岂能跟金国皇帝下跪?皇上,不可不可啊!” “这点你说的对,气节我们要有!”李燕云拍了拍许广的肩膀,笑道:“朕定不会向他行礼!且,纳兰隆多能做金国皇帝,想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如若是迂腐之人,朕就屈尊向他行礼又何妨?日后,朕定灭他金国!徐许广听旨——” “臣将听旨!”许广忙忙单膝跪下抱拳。 李燕云脸色一正,颇有气势道:“朕此次前去,你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此事不容有任何闪失,否则朕唯你事问!可听清楚了?” 本还想劝阻皇上,当见李燕云如此坚定,许广无奈,一咬牙:“臣将,领旨!皇上大可放心前去,倘若皇上在金国受屈受辱,只需书信一封,臣将定带十一万兵马,杀过去!” 日,如此一来,那朕岂不是太过装b了,低调,低调!李燕云嘿嘿一笑,扶起许广:“许爱卿言重了,如今金国当我们大宗是朋友,又岂会让朕这个‘钦差使臣’受委屈?——事不宜迟,朕这就要走了,许老爱卿你年迈,应好生歇息,切莫亲自相送!” 皇上对大宗真是鞠躬尽瘁,忠肝义胆呐!竟愿屈身为钦差前去,许广双目噙泪:“是,皇上!”应声后,朝外面大喊:“——石元奎,送皇——送皇上御封的龙钦差出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