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关,帝帐内。 廖颜细心地伺候李燕云穿戴暗黄色的绣锦袍子,她若玉晶莹地小手轻抚袍子上的针线。 她澈眸含笑,小嘴赞道:“夫君,这不光是上好的布料,花纹漂亮,质地柔软,苗妃也真是心灵手巧,针工细腻,为你缝制的如此好,一点马虎都没有。” 看着身上的衣裳,李燕云很容易想象到苗小婉,和皇贵妃魏灵容一个在龙府,一个在宫中,在寂静的夜里,为自己挑灯缝制的景象。 像这种待遇,前世那种商品流通如此发达的世界,大部分男人很难享受到了。 也只有这个时代的女子,会针线活。 虽朴实无华,简简单单,却有浓浓的情谊饱含在内! 李燕云淡淡点头,正色道:“是啊,这次她,让礼部顺便带了很多她亲手为朕缝制的衣袍。” “还有二公主的穿的冬衣,不光她,皇贵妃也缝制了不少,朕哪怕每天换一件,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唉,甚至连龙裤衩给朕也缝了不少。” 说到最后,李燕云暗觉好笑,又有些感动,还有些心疼,更多的是被幸福包围的感觉。 曾亲口告诫她们,不要做这些活计了,毕竟宫中有绣坊,不缺的就是绣女为皇室缝制衣裳,可她们愣是不听,硬要亲手做。 这点李燕云很无奈。 为他头顶的发髻插好玉簪。 廖颜面色显出几分不舍,依偎在他怀里:“夫君,此次你去河内城,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我和清湫妹子、般若、红缨妹子,在此等你回来——” 她美眸浮上泪雾,纤臂狠狠的抱着李燕云的硕腰。 力道之大,恨不得将李燕云按进体内似的。 如此一来,虽衣衫相隔,可她柔躯的温热,和胸膛前的娇软,李燕云能清晰感觉到,为此一阵舒适。 廖颜给李燕云的感觉不同。 她曾为人妇,又有一个儿子李庆,浑身透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韵味,偏偏她身段甚好,婀娜有致,窈窕万分,尤其在一身碎花百褶裙的衬托下,更是前凸后翘的,容颜更是娇美迷人。 李燕云心中微漾,手指挑起她娇俏的下巴,望着她丽质的面孔:“廖姐姐,朕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光见他骚骚的笑意,就知定是什么羞人的问题。 她面上一红,声若蚊蝇道:“夫君尽管问便是。” 揽着她柳腰,李燕云干笑两声道:“廖姐姐,当年你是跟于一刀那般快活,还是跟朕快活。” 她微微一愣,当即面红如血,叮咛一声脑袋埋在他胸膛:“夫君,羞死个人了——” 见她如此娇羞,李燕云笑道:“嘿嘿,无碍,廖姐姐不想说,可以不说!” 为了不让夫君失落,她羞不可抑道:“——和夫君!” 这话听着舒服! “哦?”李燕云求知若渴,憋住笑意认真问道:“这么说廖姐姐暗暗比对过?” “夫君——”她声音软绵绵地轻呼一声,显然是默认了,她羞涩的解释道:“那时还小,十四五岁的,如今我都年近三十了,比夫君还年长一些呢,只要夫君不嫌弃妾,妾就满足了。” 比起其他老婆,她的确年长,可话虽如此,可她样貌怎生看,都觉得像是十八九的小姑娘似的,兴许长的漂亮,都显年轻,当然,李燕云也是如此安慰她的。 她脸红过耳,心中羞喜。 俩人四目相对而拥,如此之下李燕云虎躯有什么变化,她自然感觉的出,她气息微促,眉梢略红:“夫君,要不要妾服侍您。” 李燕云嘴角勾起。 不巧,没待李燕云回答,外面兵士道:“禀皇上,李庆将军求见!” 他笑意僵住,廖颜噗嗤一笑,羞意满满。 本以为李燕云会让李庆进来,岂料他道:“让他暂且等一会,朕有要事,一会让他进来。” “得令!” 兵士应声间,李燕云忙将廖颜无骨般的柔躯拦腰抱起,朝龙榻走去,她‘呀’娇呼一声,当即她贝齿咬唇后,故作不知,嫣然一笑,逗他道:“夫君有什么要紧的事?” 这话问的! “生皇子公主,难道不是要紧的事?”李燕云笑道:“这回咱们站着!” 她身子一软,发红的玉面贴在李燕云胸膛,庆儿就在外面等候,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心头竟有几分奇异的兴奋之感。 帝帐中李燕云立于她身后轻解罗裙衣带,她羞涩地玉手扶着李燕云的胳膊,一阵悉索之后,她黛眉微皱,唇瓣微张,便是一阵人间最美的旋律地嗯清唱弥漫在帐中。 大帐外,媚阳正好。 甲胄在身的李庆,不知等了多久,当听帐内娘亲锐声和皇上的低吼,未经人事的他,稚嫩地脸上微微疑惑。 帐内系好腰上红绸带的廖颜,她羞涩万分依偎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