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日甚暖,空气清新。 心情舒爽,倍感惬意。 领着老婆婆和般若在御花园逛了一会后,李燕云心情甚好,然而这个好心情却并未持续多久。 很快前宫来报,范清贤要面圣,说是又急事。 养心殿中。 五世孙与范清贤说着朝政之事,手握地冥刀,一身暗黄色纱裙,身披红色披风的宁挽香,则是橱柜前走来走去,观赏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玉器等摆件。 打着瞌睡的般若在龙椅旁乖巧的立着,而一则的李燕云端坐着望着抱拳的范清贤,吃惊道:“手榴弹研造,炸伤一个人?” “是!”范清贤一脸坚毅,忙跪下道:“皇上,此乃臣之过,臣甘愿受罚,请皇上降罪。” 范清贤高喊。 李燕云万万没想到研造上会出安全事故。 嘭! 一声脆响。 连养心殿中也出现了事故,惊的正迷糊的般若一个激灵。 竟是一只羊脂玉瓶自宁挽香手中滑落,宁挽香美眸圆睁,无辜地看着五世孙,般若、范清贤注视而来的目光。 只见价值连城的上玉瓶摔的细碎。 “我不是故意的!”她仰着玉面,眸子在眼中乱转,模样颇为无辜,心里暗言,自己好像又做蠢事了。 朕算看出来了,老婆婆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住,当真和二哈一个师傅啊。 微微摇头后,李燕云好笑地自她那移开目光:“范爱卿,你继续说。” 在宫中这种事乃是皇上的家事,范清贤自是不好说甚,他抱拳道:“是这样的皇上——” 见范清贤又与五世孙说起朝政之事,宁挽香松了口气,又看向其他摆饰物。 范清贤道:“那手榴弹发挥极为不稳定,扔出去没炸,本以为是不听响的哑弹,便有人上去瞧瞧是哪里出了问题,岂料还是炸了,此人右臂被炸的……索性,还有命在,只不过,痛失双目,残了一只手臂——” 事情已经发生,责怪他也无用。 就如那玉瓶,摔碎了岂能长回去? 李燕云双手负在身后,沉思一会,叹道:“着户部好生出银抚恤,他的下半生,朝廷养了,但手榴弹一事继续进行,那日后也是国之利器且不可掉以轻心。” “但安全的问题上,尽量避免诸如此类的事发——” 嘭! 咣当。 看着地上狼藉的一幕,李燕云张大嘴巴,半晌才吐出一个字:“——生!” 范清贤身子颤抖了几下:“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 范清贤走后。 玉立于殿中青丝及腰的宁挽香,她昂首挺胸,目光平视,对身旁正弯腰看着地上狼藉五世孙置若罔闻,仿佛这些不是她做的。 般若立在一旁抿唇乐着。 李燕云哭笑不得,捡起一个玉片:“强啊,老婆婆,不是朕说你,这只铜壶可是上回藩王进贡而来,这两面本来镶嵌一对鸳鸯,你倒好,应是拆散了这对玉鸳鸯。” “还有这画上的孔雀,你为何用毛笔在它旁边画了一只鸡?怎地?嫌它寂寞?” 宁挽香看也不看他,理所当然冷道:“那也是孔雀——” 孔雀?朕怎么看怎么像只鸡。 “好!暂且当它是孔雀,”李燕云又捡起一副画道:“那这《八马踏焰图》旁边为何多了一条狗,你能否给朕解释一番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