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紧。” “她刚才没去哪里啊,我们就在书房里待着,她和我说肚子有些饿,我便去了小厨房,吩咐了周婶一声,让她帮忙蒸了个蛋,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再回来,萱萱这丫头就不见了。” “下午也这样过,但那会儿就不见了一下,我和周伯周婶还在院子里找人,书房里又听到了萱萱的声音,问她她也说不清楚,就说自己一直在书房里,哪里都没去……” 陈氏急的颠三倒四,她拼命的想着,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结果却一无所获。 宋延年和周礼朝书房方向大步走去。 周礼一把推开了书房的木门,风随着大门的打开,一股脑的涌进了这不大的房屋,案桌上的纸张簌簌的被吹响。 还好上面镇着一枚红木镇尺,这才没有到处翻飞。 宋延年的目光扫过这间书房。 屋子里一排的书架,上头满满当当的搁着书本,书架前摆着一张案桌和椅子,还有一个供人小憩的木藤躺椅。 除此之外,里头别无他物,一览无余。 陈氏说的对,这间屋子确实没有什么地方藏人的。 他的目光从案桌上挪开,最后落在墙壁上,那儿挂着周礼大人修复的《春山访客图》。 周礼:“萱儿?” 周礼不抱希望的喊了一声,自然是无人回应。 他回头看陈氏,陈氏急的直绞帕子,“这儿我都找遍了,真的没有。”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没事的别急,家里门都关着,这丫头不会跑丢的。” “别急别急啊。”周礼在安慰陈氏,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安慰完陈氏,正要抬脚走出去时,视线的余光瞥过宋延年。 “小宋大人?” 宋延年回头。 周礼看了看宋延年,又看了看墙壁上的《春山访客图》,开口道。 “小宋大人就在这里看画吧,我先去找找小女。” 宋延年挪开了一步,露出身后图画。 周礼的视线扫过图画,原先漫不经心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站在画下目光死死的盯着图画。 “这,这……” 陈氏有些无措,她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相公?” “怎么了?画有什么不对吗?我们先找萱儿吧,这画回头再管。” 周礼充耳不闻,他扯过宋延年,指着那条小路,一张脸又青又白,眼里还有着惊恐和不敢置信。 “宋大人,这画,这画,先前有这片银杏叶吗?” 宋延年的目光也落在上头。 只见绿树在那条蜿蜒的小路上投下点点影子,山间似有清风吹拂,树动影动,小路上一枚银杏叶被风吹拂着,好似上上下下调皮的飞着。 银杏叶片黄黄,扇形的叶片在微风下,就好似一只小蝴蝶……形象生动又有灵性,就像真的一样。 宋延年摇头:“没有。” 周礼耳畔已经没有了宋延年的声音。 也是,这副画是他一点一滴亲自修复的,这个角落的树,那个角落的石头,亦或者是山间大石头上隐隐的一小条清泉…… 他都了如指掌,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氏:“相公?” 周礼:“失踪前,萱儿是不是拿着那片银杏叶在玩。” 陈氏:“相公你怎么知道?” 萱儿近来习字渐渐多了,她能看一些简单的书,便吵着要一副美人牙黎,唉,家里近来银钱吃紧,哪里有什么余钱买什么美人牙黎。 关键是买回来还玩不了一段时间,就又堆在角落里蒙尘。 周礼拿回来翰林府衙的一片银杏叶,逗她说这可是从翰林府衙的银杏树上摘的,吉祥喜庆着呢。 有品位的文人都用这个树叶做书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