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返了回来,人来到悬崖不远处,那里,几棵老树伫立,年玉在其间寻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其中一棵树上,没入一半的玉针,心中一喜,小心翼翼的拔出玉针,这才重新上马,朝着顺天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天际,逐渐亮了。 晨曦之光,照耀着大地,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顺天府外不远的地方,黑衣的禁卫军,策马奔腾,和一骑骏马擦身而过。 骏马之上,宇文竭瞧见禁卫军的装束之时,就已经集中了精神,而人群中,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却让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是年玉吗? 男子的打扮,却又和年玉有些不同。 宇文竭皱了眉,也只是刚才那一刹,或许是自己看错了,挥开脑中的思绪,宇文竭立即察觉到,这一队禁卫军,这个时候回顺天府,透着的不寻常。 他们为何出城? 这么早回来,可是完成了什么任务? 宇文竭思绪着,想着那兴许已经逃走的某个重要人物,越发觉得事情不寻常。 可他没去探寻多久,继续往顺天府相反的方向,追赶而去。 年玉回到顺天府之时,天虽亮了,可顺天府的街道上,依旧人烟稀少。 年玉独自离开了禁卫军的队伍,回了客栈,只是一会儿,出来之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女装,白衣胜雪,冷峻之间,如傲雪白梅。 年玉悄然回了长公主府,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刚进门,那淡淡的龙涎香气入鼻,年玉皱眉,一眼看去,果然瞧见原本属于自己的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双腿交叠,和衣而睡,银色面具,遮盖着他的脸,饶是睡觉,也没有取下。 楚倾……他在这里等她吗? 年玉刻意放轻了步子,缓缓走过去,刚到床沿站定,床上,男人独独留在面具外的双眼,倏然睁开,二人四目相对,年玉心中微微一惊,“你……醒了。” 年玉下意识的开口,闪开目光。 “嗯。”楚倾坐起身体,轻轻应了一声,想到昨夜的事,迅速打量了她一遍,目光落在她脚踝处时,面具下,眉峰倏然紧皱。 “这个给你。”年玉从怀中拿出一枚玉针,正是刚才在悬崖和常翎歌交手之时,第一次被他避开的那一枚。 她没有忘记当初楚倾将玉镯给她时的交代,这玉针,极为罕见,她得省着点用,方才,就已用了两枚,好在她寻回了一枚。 楚倾看了年玉有一眼,却是没有理会她手里的玉针。 径自起身去了外间,回来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张沾了水的锦帕,年玉诧异他的举动,他这是做什么? 年玉疑惑,片刻,楚倾已经将她安置在床沿坐下,径自抬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膝盖。 年玉一愣,楚倾已经脱了她的鞋袜,那鞋袜之上,鲜红点点,年玉皱眉,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在避闪常翎歌之时,他射出的银针,擦破了她的脚踝。 指腹触碰到脚上的肌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电流一般,从她脚底窜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