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小姐,这都是我该做的,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徐婉儿笑道。 那份想居功,却又不敢过多表露的心思,年玉看在眼里,眸光微转,“天色晚了,四姨娘要坐坐吗?” 徐婉儿微愣,她不笨,自听得出年玉的意思,这个二小姐,性子让人摸不透,想来她今日将这些事情告诉年玉,年玉怎么着也应该会记她一功,便也不必继续留在这里。 “不了,我这就走了。”徐婉儿扯了扯嘴角,想到什么,不由再次提醒,“只是二小姐的婚事……二小姐可要好好计量才好。” 年玉笑笑,没再说什么,送走了徐婉儿,年玉想着徐婉儿方才所说的话,思量着如今的形势,眸中的颜色越发凝重。 接连几日,年府一片平静,但隐藏在那水面之下,却有一场阴谋,徐徐展开…… 十月里,中旬的月光分外明亮,秋风已然带了几分冷意。 夜已深,年府,许多人都已经睡去。 二姨娘的院子,一阵动静传出来,惊醒了陆修容。 “翠儿,什么事?”陆修容生性警惕,睡眼惺忪的下了床。 外间守夜的翠儿,被陆修容一喊,也跟着醒来,但那样子,也是一脸茫然。 陆修容披了件衣裳,出了房门,又匆匆出了院子,隐约瞧见不远处,一个身影,急切的往前走着,似乎是往倾玉阁的方向…… “那……不是二小姐的婢女秋笛吗?”跟着出来的翠儿,也是皱着眉,今夜的月光亮堂,那背影,该是秋笛没错。 可这么大晚上的,秋笛还在外面干什么? 陆修容也是满心疑惑,那秋笛是回倾玉阁吗?那么她刚才去了哪里? 陆修容转身,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那边的院子,是如意阁和颐春楼…… “娘?” 陆修容正探寻着,却听见院子里传来四小姐沁儿的喊声,声音里,透了些微不安,陆修容便也顾不得去想其他,转身匆匆进了院子…… 翌日一早。 整个天际大亮,年府的下人,早早就起了床。 年玉刚在秋笛的伺候下梳洗完毕,便听得门外一阵动静,秋笛机灵,打开门,正瞧见一个丫鬟匆匆进了倾玉阁,却不是找年玉,而是直冲年依兰的房间。 “大小姐,不好了,大少爷他……他不见了。”院子里,丫鬟的声音传来,年玉二楼的房间里,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年城……不见了吗? 莫不是映雪郡主,又找到新的花样折磨他了? 呵! 年玉轻笑,年城那畜生,糟蹋了映雪郡主,前世害了她被流放,这一世,该他自己品尝苦果 了,这辈子他怕休想安生。 而南宫月…… 年城失踪,她那护年城如命的性子,又该怎样心疼? 院子里,那丫鬟的声音刚落,年依兰的声音便传了来……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不见了?哥哥他不该是好好的在他的院子待着吗?他行动不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