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被年玉看着的二人,都是一愣。 救不了……该如何…… “玉小姐尽力就好……”晋王回过神来,忙开口道。 若当真救不了,那怕也只是映雪逃不过的命! 可晋王妃的心,却是揪在一起,她要的不只是尽力,她要的是一个肯定完好的结果,可此刻,她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年家二小姐肯过来看一看,已经不错了。 年玉却无暇理会晋王夫妇想着什么,好看的眉峰一挑,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那一对母女,轻轻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意有所指,“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不然,到时候若是我救不下映雪郡主,旁人给年玉扣一个‘有心害死映雪郡主’的罪名,那年玉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话,好似正揭穿了南宫月和年依兰心里的算计,那母女二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年玉看在眼里,心中了然,嘴角一抹讽刺浅扬。 “不,不会,玉小姐怎么会害映雪?”晋王妃忙道。 “对,我和映雪郡主无冤无仇,自然不会害她,还望晋王和王妃心中有数。”年玉收回目光,那语气平静,却仿佛格外的有力。 这话,算是提醒,可对南宫月和年依兰,却是挑衅。 丢下这一句话,年玉进了屋。 太医回过神来,领着医女,跟着进了门。 随即,房门被关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人群之中,南宫月和年依兰脑中回荡着年玉的话,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 那年玉……当真是可恨,她们分明可以将罪责,都归咎到她的身上,可现在…… 南宫月眉心皱得更紧了些,也越发的紧张起来。 年玉……年玉可不要当真救了赵映雪才好啊,如此,她们才能有转机。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了。 而同样是在人群里,那一袭白衣的赵焱,也是想着刚才年玉的话,眸光微敛,那眼底的幽光,若隐若现。 看来,这就是年玉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吗? 聪慧如年玉,该是知道赵映雪若当真死了,许多事情,就凭着南宫月和年依兰母女胡诌,那母女二人将矛头指向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赵焱看向南宫月和年依兰,果然瞧见那神色间的凝重。 眉峰一挑,看来,年玉当真是了解她们,刚才那一番话,已然是将她们母女二人的算计,给堵死了。 可是…… 就算是如此,仿佛也依旧有好戏可看! 想着赵映雪的心思,赵焱心里越发兴奋起来,甚至连刚才他那未达成的目的,所带来的郁结,也消减了不少。 院子里,众人依旧看着那紧闭的门扉,每一个人的脸上,神色各异。 房间里。 年玉一进门,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了床上那个躺着的女子身上。 那张脸,疤痕错落,配上那苍白的脸色,更加显得骇人。 身上已经换上了干衣裳,那在水里染了血的衣裳,此刻静静的躺在地上,年玉仅是瞥了一眼,刚才在水里的一幕,就在她的脑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