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赵映雪身体一怔,险些一个踉跄。 年玉…… 为何她竟又将这苏瑾儿和年玉联系在了一起? 赵映雪再次看向那苏瑾儿,眼神里难掩急切,虽是遮着脸,可那眼,那眉,那神态举止,却分明是丝毫也不像的,不是吗? 为什么……刚才那一瞬,竟是……不止如此,稍早,她也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赵映雪咬了咬唇,如何也想不透,便也只能告诉自己,是她太过紧张,又太过敏感,胡思乱想了。 想来,该是曾经自己将年玉当成了最大的敌人,如今,这苏瑾儿又给自己来了威胁,她才会一而再的有这样的感觉罢! 赵映雪深吸了一口气,挥开脑中的思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发生的事情上。 她要看看这苏瑾儿要做什么,更不能掉以轻心,让苏瑾儿钻了空子! 赵映雪稳定好了心神,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看着那床前女子的一举一动…… 年玉没有理会众人,只是让所有的宫女也都出去,只留下了绣贵人贴身宫女一人。 如此,再吩咐那宫女将床前的纱幔放下,半透明的纱幔,隔绝了众人的视线,可纱幔里面的动静,若隐若现,外面的人依旧看得见一些,却也不见全貌。 如此,便已经是年玉想要的了,也已足够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你……咳咳……倒真是好本事……咳咳……”轻染的咳嗽依旧在继续,那咳嗽声中,低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轻不可闻,但年玉就在床前站着,却听得清清楚楚。 年玉听在耳里,嘴角一抹笑意浅扬,却好似感受不到她此刻瞪着的双眼里迸发的敌意与恨意一般,径自拿起了绣贵人的手,指尖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绣贵人看着她的举动,眉峰微皱,故意动了动手,轻微挣扎着,不让这女人来探她的脉搏。 “绣贵人勿动,不然,臣女诊断若出了差错……” 年玉敛眉,声音亦是很低,说话间,抬了另一只手,稳住了绣贵人欲动的手。 纱幔外,只隐约看见苏瑾儿在为绣贵人诊脉,除了绣贵人的咳嗽声,什么也听不见。 轻染看着她的举动,眼底一抹不屑,眸中的恨依旧没有消弭,甚至那夹杂的狠,比起元德帝在的时候,还要更加的浓烈张狂。 “哼,你该不会当真会什么劳什子的治咳嗽的良方吧?”轻染在这苏瑾儿面前,毫不掩饰,“这般装摸做样做什么?” 年玉将她的讽刺听在耳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眸光微敛之间,那闪动的光华也添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儿,“绣贵人装摸做样的咳嗽,臣女便也装摸做样的为绣贵人舒缓,自然要做得像样些,如此才不能辜负了绣贵人的一番费力不是?” 年玉话落,轻染身体一怔,竟是挣扎着要直起身体来。 察觉到她的举动,年玉试探脉搏也告一段落,拿开搭在轻染手腕儿上的手,直起身体,在她想要继续往上的一刹,年玉握住了她的双肩。 “你……” 年玉暗暗用力,轻染今日本就已经是虚脱了的身体,哪里敌得过年玉。 可便是敌不过,轻染看着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