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却依旧没有发现,在她出了柴房之后,秋笛也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夜色里,整个大将军府都格外的静。 赵映雪到了柴房,柴房外,正是侍卫交班的时候,几个侍卫在一旁说着什么,赵映雪见此机会,立即趁着他们没注意的空档,悄然进了柴房。 柴房里,只是微弱的烛光。 赵映雪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矮凳上的女人。 而听到动静,那坐着的女人也是朝门口看了一眼,看到赵映雪,年玉眼里迅速积起一阵风云,“是你,是你对不对?” 赵映雪听着,淡淡一笑。 “什么是我?瑾儿妹妹这没来由的话,我可是听不明白。”赵映雪缓缓上前,目光一瞬也没有从“苏瑾儿”的身上移开,仿佛她此刻落败之时的任何表情,她都不愿错过。 “听不明白?我看,你怕是高兴得很!”年玉迎着她的视线,此刻的她,看着赵映雪的得意,更在继续助长着她的得意。 那番得意之下,必是要忘形的不是? 想到自己的目的,年玉看赵映雪的眼神,更是不甘与怨恨,“你现在是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哼,我告诉你,子冉只是一时被怒火蒙蔽,今晚,他会再审,我定能……” “定能什么定能?”赵映雪打断她的话,几分得意,几分不屑。 她以为,她苏瑾儿还有机会等到清白那天吗? 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瑾儿一眼,赵映雪呵呵一笑,倒也不愿如方才那般假模假式的否认什么,“苏瑾儿啊苏瑾儿,你现在这个模样,我看着,确实是高兴,你可知道,以往我任凭你拿捏,那所有的憋屈是怎样的滋味儿?你现在可感受到了?那滋味儿,可好受?” “呵,果然……果然是你!”年玉眸子一眯,“你也知道你以往任凭我拿捏,可这一次,你竟……呵,你怎变得这么聪明,想到这般来害我,这不是你的主意吧?” 话到最后,年玉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肯定。 赵映雪一愣,想到这主意的出处,心中的得意更是高涨,“是不是我的主意又如何?只要能让你苏瑾儿再无翻身之地,一切就足够了,不是吗?再说,那令牌,我不过是借用一番,现在已经回到了楚倾的手上,左右不会如他所愿,让他给利用了!” 心里已经将眼前的女人看作了将死之人,赵映雪亦丝毫没了顾忌。 左右就算是自己如此说,她苏瑾儿也不会知道,她所指的人是赵焱不是? 可她哪里又知道,就算她不提,面前的女人也知道,她背后之人是谁,而在她将这一句话说出之后,年玉瞬间便肯定了赵焱的意图。 他的目的,果然就是可以调动禁军和神策营的令牌吗? 既然如此…… “呵……呵呵……” 突然,年玉轻笑了起来,目光亦是一瞬不转的看着赵映雪,那笑声,在空气里回荡,赵映雪听着,脸色更是一沉,“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年玉淡淡开口,迎着赵映雪的视线,瞧见赵映雪眼里瞬间积起的狠辣,“今夜,你是来杀我的,对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