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怀念?」我举起拳头。 「怀念而已……不用特地再让我感受一次。」他放下红酒杯说道:「别再把我当小孩了。」 「我早就没办法把你当成小孩。」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真没喝过这么香甜的酒欸,台湾有卖吗?」 「等一下!」他抢走酒瓶嚷嚷道:「你趁我煮晚餐的时候喝掉这么多了?」 「不是说比水便宜,还怕人家喝?」我眨了眨眼,从刚才就感觉眼前有两个陆藏。啊,现在变成三个。 「夸张欸!不准喝了!」他又抢走我手里的酒杯。 「我是老人,哪有不准喝酒的道理?」我快狠准地把他的手抓过来。 「啊!干嘛咬我……啊啊、啊!」我只是轻轻咬,他却吓得拼命抽手。 「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怕成这样?」我觉得有趣又多咬几下。 「等等、等等……不可以咬那里……哈啊、干──!」他气急败坏地喊:「席琼徽你这个疯子……」 「嗯?生气了?又没流血……」我蹙眉端详伤势,靠得很近才终于看清楚。 「不是说过我的手是敏感带吗?没有要做干嘛这样刺激我──!」他气呼呼地走掉了。 我把抢回来的红酒喝完,他还没回来。 只好往他消失的方向去找人,站在浴室外听见奇怪的低吟。 门上为什么多了两三个手把? 我随便抓住一个,拉开那扇门,想关心一下他在生什么气…… 「啊!」他惊讶地望着我,我努力想看清楚,浴室却开始旋转。 「欸!」听见他惊呼一声,我好像靠在沙发里,疲惫地蹭了蹭。 「真是快疯了……你这样是要我怎么办……」他的声音变得好模糊。 - 非常安稳地睡了一觉,虽然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陆藏的侧脸,他看起来也睡得很好…… 「嗯?」他睡在我身旁不意外,但是昨晚好像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什么呢? 他煮的晚餐很好吃?这算在意料之中吧。 我站在窗边欣赏了一会儿国外的早晨景色,悠哉地走进浴室盥洗,浴室的景色突然旋转了起来。 不,是我记忆中的浴室在旋转! 啊! 啊──! 我想起来了…… 我、我打开了这扇门! 陆藏他…… 他、他没穿裤子! 记忆中的画面出现了两根、三根红红粉粉的…… 噢不,那不是手指? 『你的腿居然比我白……』天啊,我摸下去了,而且那个手感还在。 『啊……』他惊慌地抓住我的手:『你这个疯女人,如果是别的男人早就受不了了!』 『陆藏……』 『干嘛?』 『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大告白啦!我心目中的第一次不能这么荒唐!你为什么要趁我尻枪的时候闯进来发酒风?』 『你不要再说那种话……呜呜……我做了一个恶梦……』 『好、好,我以后会乖乖赚钱买水,不会再让你把酒当水喝了,你先起来让我穿裤子好吗?』 『你听我说,我梦见……我被埋在瓦砾堆里……』 他无奈的眼神如此真实。 他真的听我把梦说完了。 『这就是你把风衣收起来的原因?』 『嗯,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噢不,我还吻了他。 噢不……他竟然顺势把枪尻完了……耳边的喘吟和湿热的吻如此真实。 嗯,我还是今天就买机票回台湾吧。 趁他还没醒来先收拾行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