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符合他审美的女生不难找。 郑启临也知道蔚燃说的不是场面话,一来他的身份还没特殊到需要蔚燃跟他说场面话的地步,二来蔚燃忌讳“后来居上”在圈子里不是秘密。 蔚燃现在的小妈就是“后来居上”的典范。蔚燃生母难产亡故,蔚燃父亲在他年幼时娶了蔚燃生母的妹妹,也就是蔚燃亲小姨。 这是蔚燃和父亲不睦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蔚燃玩女人,从来不玩早被熟人盯上的女人。 可郑启临明白归明白,听蔚燃这么说,脊椎骨还是止不住冒出一股寒意。虽然不想看蒋声声入火坑,但他其实也犯不着为了蒋声声撒谎,万一哪天被撞破,他不认为蔚燃会轻易放过糊弄过他的人。郑启临摇摇头:“我对她确实没那个意思,之前是我多嘴,你看看我,永远这么好管闲事,以后真得改改才行。” 蔚燃没说话,目光又回到蒋声声身上。 那边蒋声声连唱五首,酒吧里人也不知不觉越来越多,她唱完准备下台,刚走到舞台边沿,还没来得及踩下台阶,底下一个染着蓝头发的男人突然冲过来,在台下一把捉住蒋声声脚脖子,她心一惊,挣脱时应激反应一般往那男人脑门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踢完,蒋声声后怕不已,那男人瞬间被激怒,绕到台阶那边上来,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两米之外的蒋声声都能闻到熏人酒气。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躲,男人骂咧咧朝她扑来时,她连忙闪到一边,那男人扑了空,变得更像一只急于逮到老鼠的疯猫。 底下有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发出欢呼声,这让蒋声声又怕又羞,被人当成耍猴戏里的那只猴,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的脸很快红起来,那一头蓝毛的男人又要扑过来,她急步往后退,身体撞上一个人,没等她回头看,就见一条笔直的大长腿从她侧边猛踹出去,利落名贵的男士皮鞋极man极重地踹在蓝毛的肚子上,蓝毛一声干呕,整个人瞬间被踹翻在地。 她认得那双黑色锃亮的男士皮鞋,是蔚燃。 蒋声声连忙捂住心口,企图控制心跳不要过分加速。蔚燃从她身后走过去,走到蓝毛跟前,弯腰,手捏住蓝毛后颈,将他从地上粗暴地提起来,蓝毛还未站稳,蔚燃胳膊勾住他脖子,蓝毛似乎被他勒得喘不过来气,很快脸红脖子粗,双手扑棱着去拽蔚燃胳膊。蔚燃比蓝毛足足高出一个头,把蓝毛控制得很死。 蒋声声连忙上前,一脸忧色:“他不能呼吸了。” 蔚燃这才松开蓝毛一些,拽着他走下台,蓝毛左脚绊右脚,像个无生命的沙袋似的被蔚燃拽着往酒吧后门走,蒋声声紧跟上去,人群中一阵骚乱,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少好事者都跟着过去,其中有几个面色难看,应该是那蓝毛的朋友。只不过除了蒋声声,没有第二个人能顺利跟着一起走出酒吧后门——郑启临见惯这种事,早有保镖镇场。 蒋声声跟着蔚燃来到后巷,这里环境幽暗,绝对不是正经聊天的地方。她看到蔚燃把蓝毛往墙上一摔,人肉后背和水泥墙面碰撞出一声闷响,蓝毛龇牙咧嘴“操”了一句,蔚燃伸出长腿,准确无误地踩在蓝毛的胃上,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墙上。明明是一个凶悍无比的行为,却因为此刻他眼梢微挑的闲适表情,而让这个画面突生出一种变态的诡异的温文尔雅。 蒋声声没再继续上前,脚步停在离他们三米多远处。 她突然很后悔跟蔚燃借那200块打车钱。心里不由压抑难安,他凌厉、蛮戾、尖锐,是个危险人物。 蓝毛一边疼得直叫唤,一边冲蔚燃满口国骂。 蔚燃充耳不闻,脚下却加重了力,碾蚂蚁一样,蓝毛倒抽着凉气:“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子跟你有仇啊?” 蒋声声恍惚觉得踩人可能是他的兴趣爱好。 蔚燃低头看他:“你爸是梁广进?” 那蓝毛一愣,继而叫嚣起来:“知道我爸是谁还敢这么对我?你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还是觉得自己命够硬?”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