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男人到底是不是今天才出车的,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到那儿的。” 说着这话俞晴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了,“您看不得我好,不喜欢我也没事儿,毕竟我又不是钱用不着人人喜欢。可您这么中伤我,但凡我婆婆是个不讲理的,我还能站在这儿吗?您是想让我名声尽毁,在这活不下去,我一根绳子吊死了您是不是就高兴了!”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很多,昨天俞晴和孙大娘打那一架见的人也不少,如今他们家又跟孙大娘干上了,大家也没觉得是俞晴的问题。因为孙大娘真的像条疯狗,之前住俞家这院子里的人就是被孙大娘给折磨的不得不搬到后头的院子里去的。 孙大娘冷着脸说,“那、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但你婆婆先打人的,就不能这么算了。” “咋了,打你都是轻的。”庞金花气的要死,“谁家的儿媳妇谁家心疼,我儿媳妇我可是当闺女疼的,没的自己孩子在县城里居然受这样的委屈。告状告我头上来了,我没打死你都是便宜你了。” 庞金花常年在乡下干活身强体壮,孙大娘来县里都好多年了体力上自然比不上庞金花,被庞金花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有些瑟缩,“这还不让人说话了?谁家没个家长里短的说嘴了,说说就犯法了吗?那就是我看错了呗。” 俞晴拦住要上前的庞金花,然后说,“既然孙大娘觉得自己没错,那咱们就找工会的人主持公道吧。” 家属院也属于运输公司的一部分,是由工会那边负责的,有专门的妇女主任。 “找工会的人也没用。” 冷不丁的突然有人说了一句。 俞晴抬头看了去,却是一个眼生的媳妇怀里抱着个男娃,大约二十七八,眉目清秀,只不过看着孙大娘的时候目光也很不善。见俞晴看过来,然后说,“这死老太婆不是头一回干这样的事儿了。” 小媳妇一说话,其他人就认了出来,张嫂子小声道,“她就是原来住你们这院子的媳妇,当初好像也被孙大娘冤枉过,两家也如同你家这样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气不过她男人去找领导换了院子。” 俞晴恍然大悟,看来又多了个朋友啊。 但俞晴对她的话却不赞同,“不管有没有用,都是要找的。只要家属院属于运输公司,那么工会妇女主任就没有不管的道理,若这种事都不管还要妇女主任干嘛?去管那帮大老爷们儿吗?” 她这么说,那媳妇也不说话了,可也没走,就抱着孩子在不远处观望。其他大娘大婶儿的听这话却是笑了起来。 运输公司不同于其他单位,只有工会厂委这两个部门有几个女同志,数量也是非常少。但在工会中依然有妇女主任这个职位,为的就是协调家属间的问题。 在先前那妇女主任于桂兰也没少来协调,可孙大娘就是个没脸没皮不要脸的,妇女主任来了一次又一次,屡教不改,前脚走后脚又能跟人干起来,久而久之因为这事儿找妇女主任的也少了。 孙大娘身经百战有恃无恐,反而打算今天让这小贱人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所以俞晴说完这话孙大娘直接梗着脖子喊道,“去就去。” 大中午的大家伙也都闲着,于是都跟着往运输公司去了。 运输公司跟家属院一墙之隔,就在俞晴他们家对面隔了一堵墙,小门开在最西头角落那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往那边去了。 庞金花虽然在乡下能耐惯了,刚才跟孙大娘打架也厉害的很但这回是要找运输公司的领导了,庞金花这心里突然又有些害怕了,她拉着俞晴的手说,“晴晴,这能行?” 俞晴安抚的拍拍她手道,“娘,别担心,既然运输公司设立这样的位置,那就得办实事儿,不管也得管。” “那就成。”庞金花咬牙恨恨的看了眼在前头大摇大摆走的孙大娘道,“这死老太婆,今天非得要她好看才行。” 俞晴笑吟吟道,“娘,您就瞧着行了,待会儿实话实说,这来的这些大娘大婶儿几乎都跟她打过架,待会儿说起来了估计不用咱们说也得附和,工会的不给处理都不行。” 庞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