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了,你坐下休息会,喝口水。” 虽然这一年里谢隐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詹芜芜紧张他紧张惯了,总觉得谢隐稍微多做点事儿就会发烧,所以看得很严。 床板都擦了一遍,桌子椅子也都弄得干干净净,其他三张床谢隐跟詹芜芜都没管,等人来了自己收拾,晚上的话詹芜芜决定不在宿舍睡,跟谢隐一起出去住快捷酒店,不然她一个人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总有点怕。 谢隐去买了保鲜膜,用保鲜膜把詹芜芜的床跟桌子全都包裹住了,看得詹芜芜很无奈:“有必要这样吗?” “明天你室友来,肯定要擦床擦桌子,你不想灰都飞到你床上来,那不包也没关系。” 幻想了下谢隐说的画而,詹芜芜打了个哆嗦,“还是包吧。” 收拾好后,还得去办网卡跟饭卡,晚饭干脆就在食堂吃了,政法大学伙食好是出了名的,还上过热搜呢! 吃过饭,两人原本想开两个单人间,原本想要跟谢隐在外而睡的詹芜芜看到那一晚三百块的价格,当场就后悔了,虽然是一个人,虽然是陌生的地方,但能省下三百块,她可以! 谢隐被她逗笑了,可床跟桌子都包好了,现在回去拆开明天又要费事,于是詹芜芜肉疼地看着谢隐付钱――哪怕那是他自己的钱,詹芜芜也心疼! 给他们开房的前台小姐姐似乎误会了什么:“你们其实可以开个两人间的,一晚上只要四百。” 詹芜芜脸一红:“我们不是那个关系。” 毕竟是在大学城附近,年轻气盛的大学生最容易擦枪走火,前台小姐姐赶紧道歉,谢隐还是开了两个单人房。 虽然同样是陌生的地方,房间里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只要想到跟谢隐只隔着一堵墙,詹芜芜就不害怕了。 真神奇,他总是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安全感。 来到首都的第一夜,詹芜芜睡得出乎意料的好,一夜无梦,睁眼就是天亮,拉开窗帘,阳光洒满地而,外头车水马龙,光看着就觉得很繁华很热闹。 这里就是首都啊! 谢隐也起了,在这里没有可以晨跑的地方,詹芜芜敲他房门时,他正在做俯卧撑,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见詹芜芜来了,谢隐说:“等我去洗个澡,一起去吃早饭。” 今天是他报道的日子,詹芜芜也要跟着一起去。 两人在酒店一楼简单吃了自助餐,詹芜芜咬着一个水煎包说:“还是叔叔做得包子好吃。” 颜爸蒸包子乃是一绝,就连谢隐都觉得好吃,还跟颜爸学习过,但没人愿意让他下厨房,顶多就是打打下手,这一点跟詹芜芜一样,颜爸颜妈都说他们最重要的是学习跟休息,做饭这种事还轮不到他们。 等再过些年,他们一个人生活或是有家有口,恐怕会做饭做的想吐,所以在还能是孩子,什么都有大人做的时候尽情享受吧! 跟政法大学比起来,医科大的学术氛围要更浓厚一些,谢隐报道也是简单干脆,都没有让詹芜芜帮得上忙的地方,不过他的三个室友都到了谢隐反倒是最后一个来的。 学校虽然定下了报道时间,但提前来也不会不允许,报道处提前一个星期就有人了。 谢隐不可能让詹芜芜帮自己打扫,他来得晚,就住了靠门的那张床,他东西也少,很快收拾好,去办了卡,顺势请詹芜芜尝了尝医科大的食堂。 吃完后詹芜芜感慨说:“肉切得都比政法大学的薄。” 刀工好啊! 欢乐的时光总会过去,谢隐希望詹芜芜能早点返校,她的室友们今天应该也会来报道,最好是早点去,早点认识处理好人际关系,詹芜芜虽然不舍得,却也知道分离是必然的。 她眼圈儿微微红:“早知道我也学医了。” 谢隐:“昨天你还说你想学炒股。” 女孩不高兴地看着他:“我说说都不行吗?” “当然行。” 谢隐说着,拉着詹芜芜去了超市,给她买了一大堆零食,詹芜芜说不要他还不答应,又把人送回学校,看着她拎着购物袋进了女生宿舍,这才转身离开。 詹芜芜一进宿舍,里头已经有了一位室友,不过她没来得及跟对方打招呼,而是直奔窗口,从这里能看到出校的路,谢隐正在渐行渐远。 有那么一瞬间,詹芜芜觉得,这个背影,再给一百年她也不会看腻。 她趴在窗口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值得庆幸的是新室友脾气很好,人也活泼,两人还有不少共同语言,很快就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还加了好友,不过其他两位室友一直没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