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让她感到无比可怕,“你说你不做妾,好,我让三弟娶你为正妻,可我万万不许他碰你,羲禾,你是我的,总有一天……” 叶曦禾性情胆怯,却也听不下他这般厚颜无耻的说法:“你、你简直龌龊!” “我龌龊?那跟我睡觉的你又是什么?嗯?是贱人?还是婊子?” 从太叔铸嘴里说出来的这两个词彻底让叶曦禾愣住了,她不受控制地浑身都开始发抖,她是什么?她是贱人,还是婊子? 见她美目圆睁,似是受了巨大打击,太叔铸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再度放轻声音:“乖羲禾,为夫也是爱你才这样对你,你知道我有苦衷的,对不对?我心里喜爱的人是你,你相信我,早晚有一日,我们能正大光明、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我的羲禾……” 他的呼吸很热,叶曦禾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太叔铸,眼泪早已流满了面颊:“你我之间的事,为何要把三郎君牵扯进来?你、你让我嫁给他,这跟害他又有什么分别?!” 太叔铸却不管这么多:“他一个庶子,能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只允他做你名义上的丈夫,可他若真的胆敢碰你一根手指头,看我不要了他的命!好了好了,乖羲禾,你非要跟我闹吗?你穿这一身大红的嫁衣可太好看了,今儿我瞧见你时便心里痒痒,忍不住要想,倘若是我掀开你的盖头,解开你的嫁衣,那该多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可不能错过,这也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 他越说越离谱,叶曦禾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着面容,她奋力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敢喊吗?你敢喊,我倒是要让教养嬷嬷给你验身,看看咱们太叔家的三奶奶,是怎地还未洞房便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叶曦禾哪里是他对手,三言两语便彻底崩溃,只不停哭泣,太叔铸最爱的便是她生得貌美又柔弱,没有什么主见,又娇又软,格外讨人喜欢,和他那位正儿八经的没趣夫人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非她出身差些,他当真是想娶她做妻子的。 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妻子娘家助力,别说是平妻,就是妾也不曾纳。 太叔铸觉得自己算是十分痴情了,只是叶曦禾太过贪心,竟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被他连哄带骗强硬要了身子,居然还敢不嫁他,甚至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太叔铸怎能容忍她这样做? 原本他想的,是在外头置办个宅子,让叶曦禾住进去为他生儿育女,待到日后自己青云直上手握大权,再将她扶正。 结果叶曦禾得知他已娶妻后十分激动,无论如何不肯听话,太叔铸甚至觉得她变得贪心,难道不做正妻就不行?她若是真心喜爱他,做妻子也好,做外室也好,只要能陪伴在他身边,不就应该满足吗? 叶曦禾挣扎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三郎君的床上跟太叔铸行这“新婚之夜”。 他算哪门子的新郎官,又算是她哪门子的夫君? 太叔铸慢条斯理伸手解开衣扣,脱去外衣后,叶曦禾才发现他竟在里头穿了一件跟三郎君一模一样的婚服! 疯子!他疯了! 太叔铸目光灼灼盯着叶曦禾,问她:“羲禾,你是自己到我怀里来,还是我亲自动手?你知道的,若是我亲自来,怕是难免有些粗暴,你又不喜欢。” 叶羲禾只想崩溃大哭,却又不敢,若是招来人看见,那可糟了! 被太叔铸压在身下撕扯嫁衣时,她绝望地想着,难道从此之后,当真再也无法逃离此人的魔爪了吗?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要遇到这样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做,到底要怎样他才肯放过她?! 太叔铸尽情享受着这种快感,对他来说,叶羲禾不仅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他弟弟的正妻,此时此刻,真正的新郎官躺在美人榻上不省人事,他却要代替新郎官行使属于新郎官的权利,世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吗? “羲禾,你真美……” 太叔铸目光痴迷,叶羲禾濒临崩溃,她总归是要活的,即便是自己不想活了,也得顾忌着爹娘,总不能因自己让爹娘跟着颜面扫地,太叔铸正是拿捏住了她的弱点才这样要挟她,但对叶羲禾来说,倘若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