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逐渐失控,她明明已经无力迎合,却仍然吻着她,并在灵魂冲上云霄的时候,崩溃地在她的怀里哭吟。 直到前来敲门的春桃打断了这一切—— 是两个铺子的伙计要见她。 她满目水泪地看着鹤生,她害怕鹤生会像上次一样当着春桃的面占有她。 鹤生明白她的意思,只得停手,“我不碰你就是了,等他们走了我就离开。” 两个伙计来说的是关于过年告假回家的事宜。 她在门内一一回复了二人的询问,并让春桃带二人去领了月俸。坤道则在她身后的内室之中换穿衣物。她的衣服被她弄脏了,总不能教人就如此回去。 她看着垂帘内隐约可见的身影,原本她打算叫她今晚留下,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春桃便再次前来敲门。 “姑娘,奴婢可以进来么?”春桃的声音很轻。 文卿看了一眼垂帘的方向,回道:“进来吧。” 春桃轻手轻脚上前,此时她虚虚坐在另一侧的太师椅上,已穿戴齐全,只是将头发都散了下来。春桃进来后二话没说便向橱柜走去,从橱柜中搬出一条褥子,重新给横榻铺上,然后她也看着帘内的背影,似乎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文卿抱着热茶盏,脸上热成一片,低头不语。正不知所措,帘内的叩响传来,春桃见状,连忙垂首侍立,不敢目视。 鹤生穿的是她的衣服,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外袍一披,尚且不觉得奇怪。她拄着手杖来到她的面前,隔着面纱,俯身在她的脸上吻了吻,“我先回去了,不必送我。” 她的声音很轻,像耳语一般,听得一旁的春桃浑身不自在。 “不可以留下么?”文卿撑着身体站起来,将柔荑细细理着她的衣襟。 “你这里人多眼杂的,我若被看见可如何是好?”坤道笑道。 未等她做出反应,她已被吻住。 吻罢,坤道的手安抚地在她的背上轻拍,“过两日我就搬进隔壁院子了,到时你可以随时来见我。” “好……” 人走后,她由春桃伺候着沐浴。 她已经习惯了身上被留下的紫红色、好似凌虐的痕迹,但是春桃未出阁,逗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总是带着异样的色彩。很害怕很不自在,想看又不敢看。 “姑娘,其实……”春桃欲言又止。 文卿抬眼看她。 “其实那道姑前两日有来找过您,不过那时当家的在,奴婢便没说,事后也就忘了。” “什么?”文卿蹭地从浴桶中坐起来,“你是如何说的?” “如是所说姑娘有客人,不便相见。”春桃战战低头,“奴婢知错了,她今日上门来奴婢才想起来这回事。” 文卿见状也不好再说,只得坐回桶中,但心下始终难以平静。 她的脑海中不断想起鹤生的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鹤生或许并不是因为不想自己难堪、而避免被她身边的人看见容貌,她可能只是单纯不想被别人发现她与自己的关系。 尽管她曾经一度是想要如此不见天日的,尽管可能她现在也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 但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就好像…… 好像她们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的露水情人罢了…… “你做贼去了?”舒宜的声音破入神思。 “什么?” “黑眼圈这么重。” “这个啊……”她颓然叹了一口气,从柜台走出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睡不着,就把剩下的账目对完了。” 舒宜亦坐其对座,“不用这么努力吧,你这样,我这个当家的压力很大啊。” “账目对不上,不过还好数目不大,你这个当家的可留心着些吧。”文卿瞥了她一眼继续说,“还说要开第二家,别到时候一败涂地,反过来成全了别人。” “我知道……”舒宜没有底气,“累死勤快的,闲死偷懒的,你也别太操心,剩下我会处理的。” “嗯,知道了。” “过两天街上舞龙灯,你好好歇两天,到时我上门接你。” “还是不了,我没有兴致……” 正说,文卿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进门对柜台后的管事的道:“劳烦掌柜取两盒新样胭脂瞧瞧。” 是上回来找她出赁院子的丫鬟。 文卿一怔,上前去打招呼,“姑娘许久不见。” 丫鬟闻声瞧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