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不能拖久了呀,拖久了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故,不是早解决更好吗?我们又不会少付钱给云大师。 这时候云诩也过来了,听到这话眨了眨眼,当即就笑了:那就把那位大师请过来吧,看他敢不敢和我师妹抢人头咳咳,我是说跟我师妹争这活 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越描越黑,赶紧闭嘴了,谢迟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也没反驳。 赵子琪见到这样的时机,赶紧插嘴:那我把那位大师叫过来吧,他就在附近,很快的。 嗯,是挺快的,最多也就一分钟吧,那位大师就进来了,附近?恐怕就在外面等着吧,看来赵子琪是早有准备的。 云诩偷偷凑到谢迟耳边:师妹,别跟他客气,叫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业内,抢活也是大忌,前一个没失败,再请一个,等于打前者的脸,当然也有一次请多人的情况,但是那是客户出钱很多,来的人也知道情况,愿意同时竞争。 但是很忌讳前一个没结束,就请新的来,除非那个人真的不行,让客户失望了,觉得无法信任。 这不是啪啪打脸是什么?看不起他们兄妹呗! 进来那人身上倒是带着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他有些年纪了,穿着一身红色法衣,长头发,头发还是用一顶白玉色冠束起来的。 随着时代发展,干他们这行的出门穿法衣的真的很少了,主要是因为不合适,你穿个汉服出门都一群人看你,何况是道袍法衣。 而且普通道袍和法衣也是不一样的,法衣是只有重要场合才会穿的,比如做法事的时候,比如有重要节日的时候,而且教规有严格规定:上元师父着黄衣,中元师父着红衫,下元师父着青衣,四人穿着不一样。 不过现在规矩没那么严了,有些年青一代觉得花花绿绿不好看,还喜欢穿黑色银色反正乱七八糟。 但正统的道教传人敢穿红色鹤纹法衣的,都是有点本事的。 谢迟给了他一点重视。 那男人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吧,神情带着些许高傲,进来以后对着老爷子做了个稽首礼,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 老爷子虽然不喜孙女自作主张,但也不会得罪大师,因为他是知道真正的大师都是有本事的,万一遇上个心眼小的 赵子琪走上前来,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吹这位大师,然后这位自称姓陈的大师,也就昂首挺胸,坦然受着。 爷爷您知道方家前不久发生那件事吗?就是陈大师解决的。赵子琪瞥了自己赵易君和赵易河,得意的道:陈大师轻易不出山,讲求缘法诚意二者不能缺一,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请来的。 老爷子一听方家那事是这位解决的,顿生敬意,也觉得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不可以得罪,便恭维了几句。 陈大师摆摆手:不用讲那么多,先告诉我现在的情况,速速解决才是正道。说完他还呵呵一笑,似是不屑的打量了一眼云诩。 谢迟眯了眯眼,有点不高兴。 赵子琪赶紧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和云诩的推测说了一遍,陈大师更不屑了:不过是一只婴灵作祟,简单的很,今晚我就把它捉起来。 谢迟挠了挠兜里的黑气团子,团子茫然的蹭了蹭她,突然会意的释放了一些煞气,直冲陈大师而去。 还在那儿夸夸其谈的陈大师一个激灵,突然后退了一步,嗖的拔出了背后的桃木剑,声音都因为音量的提高而显得有些尖利了:何方恶鬼!好浓重的煞气! 谢迟又戳了戳团子,团子乖顺的收敛了身上的所有气息。 因为一放一收速度很快,所以普通人甚至没有察觉到空气有一瞬变凉,陈大师的动作就显得格外沙雕。 陈大师也挺尴尬的,因为那一瞬过后,他也没有再察觉到煞气了,难不成真的是他感觉错了?但此刻承认的话好像有些很丢人,不承认的话,云诩也是同行,被拆穿更丢人。 于是陈大师咳嗽一声,干巴巴的道:可能只是路过的吧 屋子里的几个人看他的眼神就有一些不对了,显然充斥着一种怀疑,尤其是云诩很腹黑的添了一句:是吗?大师道行真深,我毫无察觉呢。 老爷子也觉得他一惊一乍,很不靠谱的样子。 谢迟就在一旁笑眯眯的道:既然大师道行这么深的话,那今天晚上有眼福了,不如就让大师先出手吧,我和师兄在旁观摩一下。 这位陈大师蓄了小胡子,大抵是为了挽回之前丢掉的面子,他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信心十足的表示:不过多活几十载,累积了一些经验而已,你们还年轻,也没有什么可以气馁的,不过呵呵,年轻人嘛总是要多历练的,出师太早也算不得什么好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