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站在屋外,看向耿氏的屋子,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在身前的两只手紧攥,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都两次了,耿氏都去了前院两次,贝勒爷还没想起我,不会是她使了手段吧?” 钮祜禄氏忍不住起了疑心。 伺候同一个男人的,没有所谓真心的姐妹,有的不过是利用和虚情假意,她从来清楚。 以为耿氏是个老实巴交的,可以利用一下,可万一对方有独占贝勒爷的心,给她使绊子呢? 钮祜禄氏不信伺候贝勒爷久了,会全无私心。 她察觉到耿氏有心事,或许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或许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钮祜禄氏很想冲进去质问,却知道不能撕破脸,还要维持表面的姐妹情分。 想想就不甘心。 若非她年纪小,没有吸引贝勒爷的本钱,如何会依附一个耿氏? 耿氏哪里能与她相提并论? 暂且让耿氏得意罢了。 钮祜禄氏收拾好了情绪,抬脚进了耿氏的屋子。 耿氏住在东厢房,她住在西厢房,中间的屋子还没人住,算是两个人共用的。 谁以后得意还不好说,无人先住进正屋,惹人嫌话。 恰好一女子踏进了院子,“正要来瞧妹妹,妹妹竟如此雅兴,在屋外赏景,不过一人赏景,未免孤单了些。” 来人正是乌雅格格。 钮祜禄氏忙屈膝行礼,乌雅格格伸手握住她的手,一脸亲切,“你我都是格格,无需多礼,也显得生分了。” 钮祜禄氏腼腆一笑,“姐姐怎的有空过来?” 乌雅氏露出落寞的表情,嘲讽一笑,“我能有什么事?不过都是闲人,无聊至极,便来瞧瞧妹妹。” 钮祜禄氏知晓这乌雅氏久不得宠,并无什么存在感,识趣地不再多问。 想起还在外头,钮祜禄氏忙道:“姐姐进屋坐。” 二人进屋,丫鬟上茶。 乌雅氏打量她几眼,笑道:“妹妹初来府中,可有不适应?可有人欺负你的?” 钮祜禄氏摇头,“自是没有的,府里的人都待我极好。” 乌雅氏点点头,“那便好,我初进府时比你大上几岁,也有不适应的,还担心妹妹会孤单。我瞧着妹妹甚是亲切,你我以后常来常往,若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钮祜禄氏满眼欣喜与感动,“多谢姐姐。” 乌雅氏握住她的手,这一举动立刻显得更亲近了几分。 但也有点唐突。 钮祜禄氏却无任何不适,仿佛十分高兴。 乌雅氏道:“妹妹进府不久,先不必着急,贝勒爷平日忙,难得进后院,便是来了后院……也多去侧福晋房里。”话至此处,脸上露出些尴尬,旋即又道:“不过贝勒爷待其他姐妹也是好的,得了空总会瞧一瞧。妹妹年纪轻,模样也好,相信贝勒爷会喜欢的。便是贝勒爷再忙,也不会忘记你,再过几日,兴许贝勒爷就来了。” 钮祜禄氏甜笑,“多谢姐姐提点,妹妹省得,妹妹不着急,左右妹妹在这府里好吃好喝的,也无人欺辱了去,妹妹很满足。” 这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