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爷有多想念妾身呢。”武静蕊不忘奚落他。 四贝勒正在穿衣,闻言睨她一眼,“还在跟爷闹?” 武静蕊支着下巴,否认,“哪有啊,爷误会了,妾身只是在陈述事实,难道爷是真的想我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不来啊。” 四贝勒冷着脸,“爷只是在教你,凡事有个度,别给爷玩心眼,再有何事跟爷说,不许再胡闹。” 武静蕊故作茫然,“爷说什么?没听懂,您别绕弯子行吗?妾身何曾玩心眼了?从来都是一片真心,您看妾身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四贝勒果真看她一眼,随即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不是吧,吃光了就跑? 哪有这样的事? 武静蕊赤脚追上去,从后抱住他,“爷去哪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丢下妾身就走呢?妾身害怕,妾身想您。” 声音娇滴滴的,把人的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 四贝勒顿住,双手覆在她的手背,按捺着情绪,“给爷放手。” 武静蕊坚决摇头,“不放不放,您别想去别人那儿,就陪着妾身一个不好吗?妾身很想很想您。” 身前的男人许久不语。 最终,男人转过身,低头看她,骤然低头咬了她的唇一下,“果真想?” 武静蕊点头如捣蒜,“太想了,妾身有做错的地方您直说就是了,妾身一定改,妾身说过,只要您疼我,我一定好好的。” 语气眼神果然是真诚的,叫人信服,心软。 四贝勒伸出手,拇指指腹按在她唇上摩挲,眼眸倏地幽深,“满嘴谎话,爷要如何信你?伤好了,总是不记痛。” “痛的痛的,现在还痛呢。”武静蕊委委屈屈的,又撒着娇,“妾身最怕痛了,要爷安慰,要爷陪着。” 四贝勒叹了口气,甚是无奈,“多大人了,还这般爱撒娇。” 武静蕊扁了扁嘴,松开手,“爷是嫌弃妾身老了,就不喜欢了,不想留下了吗?” 说完,背过身去,揉着眼抽泣,肩膀一颤一颤的。 四贝勒额头青筋一跳。 僵持了一会儿,四贝勒到底还是没走,上前拥住她娇小的身子,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缠,“闹的还不够?要爷说多少次?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就要你这样的,怎样爷都喜欢。” “真的?” “爷不承诺,只因爷从不哄女人。” 哟,还哄得少了?这不挺能哄的吗? “爷刚才打算去哪儿?”武静蕊依旧执着于此。 四贝勒不语。 武静蕊就明白了,果真是要去其他女人那儿,微微冷笑,呵,男人啊,太顺着果然都不是好玩意儿。 就得作起来闹一闹才好。 “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爷才是如此吧,还污蔑妾身不真心。” 武静蕊仿佛不高兴了,挣开他就回去躺下了,“知道妾身老了,毕竟几个孩子都大了,谁还年轻呢?” 想想就心凉,女人生了几个孩子必定容颜和身材不如以往了。 这才是女人的悲哀。 其实她也才二十四岁而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