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明辨是非,承担后果的能力,何须多此一举?” 神情态度尽是漠然,仿佛并不关心。 十三阿哥沉默片刻,道:“终究是一母同胞,四哥该关心一下十四弟,十四弟并非听不进去话的人,您若劝着些,他必是听的,总好过他与旁人越走越近。眼下瞧着,十四弟还是想和四哥亲近些的,四哥何必如此严苛?反倒将好好的人越推越远。” 如此良药苦口,苦口婆心,可见真心实意。 四贝勒眼中闪过一丝温情,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四哥知道了。” 十三阿哥无声叹了口气,只得走了。 往后如何,全凭天意了。 四贝勒很晚才来,武静蕊刚沐浴完,头发还半湿着,披散着头发给他请安。 见她如此,四贝勒稍愣一瞬,旋即走过去接过丫鬟手里的干毛巾,让她坐下,轻轻给她擦着头发。 武静蕊微侧头,嘴角含笑,“爷这样子好温柔啊。” 眼前是女子乌黑柔顺的长发,似绸缎一般顺滑,女子侧颜恬静美好,惹人心动。 四贝勒甚喜她这一把秀发,放在手里,爱不释手,再看她享受的模样,微微一笑。 待四贝勒梳洗了,武静蕊正窝在榻上看话本,四贝勒夺过她手里的话本,拧眉,“少看些乱七八糟的。” 武静蕊不满,“爷管的也太宽了,妾身无事可做,还不许解解闷了?” 不知怎的,四贝勒愈发不喜她看这些东西了。 仿佛这是多么不好的东西。 武静蕊也大胆地和他抗议,不希望他再如此强迫自己。 四贝勒冷笑,“当真愈发胆大了。” 嘴里训斥,动作却一如往常温柔,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道:“多大的人了,还看那些,爷少了你书看了?” 武静蕊嘟囔,“那些四书五经才不好看,看这个多有意思呀。” “有意思在何处?不过是些愚昧至极,百无一用的书生,看上那些书生的女子更是愚不可及。你是爷的侧福晋,更是孩子们的额娘,不许再看这些,没得带坏了孩子们,尤其是随宁。” “正因如此,随宁才更应该多看看,多长些见识,远离这些男子,免得被人骗了。” “有爷在,谁敢骗她?”四贝勒竖起眉头,一脸严厉。 武静蕊莞尔,起身扑进他怀里,“爷当真是愈发小气了,几本话本而已,何必如此计较?随宁大了,更该有辨别是非的能力,看些也无妨。哪能次次都要我们提点?” 四贝勒盯着她,一脸严肃,“你呢?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这些,爷老了不成?” 此话一出,武静蕊噗嗤笑了,倒在他怀里。 四贝勒搂着她,见她笑成这样,无奈至极。 直到她恢复了,说,“爷真有意思,这是和话本里的人吃醋了,还说的冠冕堂皇的。” 四贝勒无丝毫心虚,依旧一脸严肃,“爷的女人怎能喜欢这些?再不许看了。” “那不看这个看什么?看四爷好不好?”武静蕊不怕死地伸手捏住他的脸,看着他眼眸变得深邃幽暗,愈发笑的开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