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时间,顿时无语:“蔡景原, 你大半夜吵醒我, 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也不是……”对着颜颂, 蔡景原难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说了:“星子今天哭了……” 蔡景原本以为颜颂听到许星纬哭会心软,毕竟许星纬是谁,想看到他流眼泪一不是一般的难。 他打电话过来,又说了这句话,别的没敢多想,但心里还是认为颜颂再怎么样,也会问一问许星纬因为什么哭,没想到颜颂什么都没说,只是很平淡的反问一句:“然后呢?” 蔡景原一时有些泄气,突然就觉得自己打这通电话纯属多余,颜颂这个女人,狠起来真的比他们这些男人都狠。 “没然后!”蔡景原叹了一口气,“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星子今天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那种。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体很差,不让他喝偏要喝,拦都拦不住。我给他在珺澜开了个房,然后把他丢给了个今天晚上才认识的女人,我不知道那女人会不会对他做什么,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去看一下他。” 颜颂淡淡道,“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喝醉了有人照顾挺好,你还有别的事吗?” 蔡景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恨得牙痒,他忍不住为自己兄弟发声:“颜颂,我是没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爱情,但你真的爱过星子吗?要是真的爱过,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当年是这样,说走了就走了;现在也是这样,说分手就分手,一点余地都不留。” “蔡景原,你大半夜不睡,是准备为了你好兄弟跟我吵架?抱歉!我现在很想睡,不想跟你吵,你觉得我不爱就不爱吧!没什么好争的。”颜颂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蔡景原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半天才“呵”笑一声。 不管了,以后他们两个是分手还是复和,他都不多一句嘴。 = 许星纬睡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脱他衣服,甜腻的香水味充斥在鼻间,这味道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让他不舒服的微微皱眉。 一双灵巧温热的手,先是帮他脱了外套,再帮他脱了鞋袜,最后才来到他腰间,搭在了他的皮带上,伸手给他解皮带,大概是准备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许星纬一惊,整个人吓醒过来,他现在太知道“男德”的重要性,也吃够了隐瞒的苦,要是乱来失了身,他和颜颂就再也没可能。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小灯,光线不亮,应该是某个酒店套房,许星纬意识稍微清明后,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裤头,制止了那女人的动作。 正准备帮他把裤子一脱到底的女人一惊,抬起头来,见许星纬微眯着眼审视她,有些局促的打招呼:“许总,您醒了?”她指了指被许星纬牢牢按住的裤头,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您睡的舒服点。” 许星纬打量她,这女人他并不认识,但有一点点印象,应该是在t-king包厢里那些女人中的其中一个,没想到跟着他到了酒店来。 “你是谁?”许星纬开口,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一次性喝太多烧喉的原因,他声音有些暗哑。 “我们晚上的时候,在t-king一起喝过酒,还有蔡总,您还记得吗?”女人腼腆问道。 “我记得!”许星纬点头,“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星纬这话问的很不客气,其实真相是什么他知道,但他偏要装做不知道来问,目的不是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而是为了羞辱女人。 现在的女人,主动大胆又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并肯为此付出努力,但他不是唐僧肉,随便什么鬼来啃都能吃上一口。 女人不安的抓住床单,她低着头道:“是蔡总让我来照顾您的,他说您喝醉了酒,不放心让您一个人呆在酒店,就给我付了钱,请我过来照顾您一晚上。”眼下,对于女人来说,也只有这个借口,才能站得住脚。 许星纬嗤笑一声:“他这么说你还真就这么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口气是满满的不信。 女人辩解道:“我……” “行了!”许星纬没耐烦听她废话,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滚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女人一急,眼眶含泪:“许总,您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想照顾您一晚上,没别的意思。” 许星纬“呵呵”一笑:“差点就信了,真是进可攻,退可守,还不滚?需要我叫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