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法子,放保护套的长度稍稍长一些,给标本流出足够的空间来。” “也许我们预留出来的保护套根本用不上,但是当标本真正破裂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多留的这一段,那是非常可爱的。” “因为即便是结扎得再好,也可能会有所疏忽,我们在给患者手术的过程中,不管患者知道不知道,我们都需要给他全方位的保护。” “同时我也看过一些noses的手术视频,有些同行发现肿块比较小之后,就不用保护套直接从硬套管中将标本送出,我觉得这是完全不合格的。” “因为在送出的过程中,可能在摩擦时造成癌细胞脱落,造成新的污染。所以我觉得采用联合的方式做标本保护更好一些。” 听着的人们不住的点头,虽然还没有操作到那一步呢,可是刘半夏说的这些是很关键的问题,也确实融入了他对于noses手术的理解。 就像他说的那样,手术的本意就是要帮助患者解除病症困扰。 如果你在提取标本的时候发生了小状况,不仅仅没有帮助到患者,反倒让患者的腹腔受到了污染,这可不是小事。 当然了,躺在手术床上的患者不知道。即便将来肿瘤复发,也以为这是自己身体里的癌细胞没有被完全清除掉。 可是实际上呢,真的可能跟手术过程中的失误有关。 没有良心的人不会去在意这些,反正是做完了手术了。即便是复发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根本找不回来。 但是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医生来讲,是要从根本上杜绝这类状况发生的。 刘半夏在这一点上理解得很透彻,关键的就是手术过程中的“无菌无瘤”原则啊。如果这些你不去提前考虑,你只知道做noses,你够格么? 也是通过刘半夏的这些讲述,让人们知道刘半夏会选择这个术式,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真的有过研究,对于这类手术有一定的理解。 “许一诺的游离还是可以的,这么长时间以来,相关的游离工作做得也很多。”刘半夏又接着说道。 “这些游离的要点就不用多讲了,都是基础的知识。稳准狠快,做到这四点就没问题,很轻松的事情。” “虽然刚刚许一诺没有详细描述肿瘤的实际情况,但是这并不是她疏忽。而是因为我们在术前做过详细探讨,他们对于肿瘤所在的位置和大小都很清楚。” “探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发现我们已知的那些,那个仅仅是验证。更为关键的就是,发现我们在仪器检查时未曾发现的情况。” “好了,游离的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活我来接手。李浩上套管,黄波一助、刘依清二助,准别离断。” 听着刘半夏的话,观察这台手术的人们开始紧张起来。 接下来才是手术的关键啊,前边仅仅是准备工作而已。 “书文啊,还别说,这小子在手术的讲解上还是很有一套的。准备了多久?”陈振兴问道。 “二十分钟吧,我是早晨临时跟他说的。”周书文说道。 “就准备了这么点时间?”陈振兴都有些不相信了。 “是啊,这反倒证明他在这台手术上确实投入了很多的精力。而且在这台手术上,还会给大家伙一个小惊喜。”周书文说道。 “什么惊喜?不就是常规的noses手术,他还能玩出新的花样?”陈振兴问道。 “您看着就知道了,究竟会不会有花样,还得看他离断取出标本后的判断。”周书文笑着说道。 “但是我觉得吧,可能会给咱们很多人都上一课。这小子啊,一阵阵的也不消停。就说今天他说的这些,估计我们的一些同行会不开心。” “不开心又能怎么样?半夏说的不对吗?在取标本的时候就应该提前考虑好。”陈振兴说道。 “手术就是要帮助患者,可不是显示谁本事的地方。一台好的手术,是以患者的预后情况为唯一标准的。” 周书文笑了笑,没接着说。因为自打刘半夏接手操作以后,这个速度就稍稍快了一些。 即便是再不以快为准,在能够保证手术质量的基础上,手术做得快一些,那不就更好吗? 刘半夏的操作就是那么的干脆利落,肠管切下来之后直接装进了保护套里,小心翼翼的从肛门处拖了出来。 到现在,这台手术的演示效果那就是顶呱呱的。 可是让很多人都很意外的是,刘半夏好像并没有使用肠吻合器的意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