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标也确实是被隐月这一手惊到,难以置信,红着眼死死盯着桌面上的豹子点数,惊得连连后退。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能达到这个境界?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运气,可是次数太多就不是巧合了,那是实力! 对方用实力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将他的自信击溃得一败涂地。 想到自己不仅败给了一个女人,还白白损失一大笔钱财,人财两空,金标铁青着脸,那叫一个阴沉难看。 隐月瞥了眼对方黑沉的脸,扬了扬手上的字据。 “白字黑字,金老大不会做个言而无信之人吧?” 一看到对方手上的字据,金标脸一黑,暗骂自己当初就是脑抽了。 对方赌技这么好,明摆着就是挖坑让他跳,当初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应了呢? 他太傻了! 如今后悔也晚了,白字黑字,加上有这么多赌客在场,他也不好毁约坏了名声。 黑着脸看向隐月道:“行,我金标今儿个算是栽了。” “姑娘赌技高超,金标佩服!” 隐月挑眉:“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金标作请势:“请便。” 身侧的胡六有些不甘心:“大哥!” 到手的大肥羊就这么跑了,想想都觉得恼恨。 金标瞪了他一眼沉下脸,眸色犀利:“放他们走。” 无奈,胡六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人。 “是。” 隐月只身赢了赌坊老大,抵消了巨额赌债,赌客们纷纷羡慕嫉妒恨。 他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赌运? 人比人,果然要气死人! — 江楼府,回家后。 “楼元宝,你给我站住!” 元枭心中咯噔一跳,缓缓转身,露出小可怜的模样。 “娘子~” 隐月冷哼:“别以为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就原谅你了。” “把手伸出来!” “娘子,不……” 元枭一脸怯怯,反射条件的把手背在身后,做了这一举动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隐月见状,掏出鸡毛掸子‘啪’一下打在桌上以示威胁,杏眸微瞪,目露凶光瞪着他。 “伸手!” 元枭身子下意识的颤了颤,泪眼汪汪:“呜…别…别打……” 慢腾腾的伸出手,紧张害怕的闭上眼。 隐月扬起鸡毛掸子,毫不客气就是抽了一下 “啪!” 白嫩的手心很快留下一条很重的红印,疼得某男快速缩回手,凝聚的泪珠唰的就掉了下来,薄唇微瘪,委屈巴巴。 “呜…疼~” 隐月看到对方露出的委屈可怜的神色,有些心软,但一想到对方给她闯的祸,脸色又是一黑。 恼羞成怒的隐月又是一下抽了过去,当然,她下手也不重,最多用七分的力气。 “知道疼怎么就不长记性!” “你忘了你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吗?” “你个败家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才多久你就给我欠了这么大笔赌债,你成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隐月追着元枭打,元枭脸色难看,却要憋着气装傻卖可怜。 被抽一下屁股,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该死的女人!好大的胆子! 脸色微微扭曲,委屈小可怜摸着挨打的地方闪躲,哭腔委屈含控诉。 “呜呜……” “娘子不是赢了吗?” 都是那傻子闯的祸,凭什么要朕背锅! 朕不服! 隐月听到他这话停住脚步,两手叉腰,怒视元枭。 “赢个屁!” “你觉得你上赌坊还光荣了是不是?” 元枭心虚的缩了缩身子:“没……” 隐月抽了下鸡毛掸子:“站好!” “上次是喝花酒,这次是上赌坊,楼元宝,你能耐了你,给你几天笑脸,你当我没脾气了是不?” “娘子别生气,朕…我…我错了~” 元枭揪着耳朵,乖乖认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