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敷衍的应和了,让她赶紧去书房,言说孟先生喜欢把不常用的之物放到上边以免占位置,花颜咋听之下就担心师傅磕着碰着。 结果她去书房一看,老人家正气势如虹练草书,花颜进去时他正写最后一个字,写完收势之后还做了个气沉丹田的动作,花颜着实担心他手中的笔墨沾到衣服上。 孟先生把大羊毫搁在笔山上才问话又主动提出教花颜书法,花颜自是求之不得,她学书法没有急于表现,跟着孟先生的节奏慢慢来。 如此一来,等她将来书法精进,师傅他老人家才有成就感,花颜乐于哄他开心。 花颜练了大约两刻钟,徐文宣过来说快要开饭了,花颜归置之后提醒孟先生找画架、画纸之类的东西,正好她和徐文宣在这儿,不用他老人家动手。 他们把东西找出来整理好就去洗手吃饭,晚饭之后,花颜帮着收碗筷,指派徐文宣去洗碗,让傅云休息。 说徐文宣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为过,他在家没做过家务活,只有花颜押着他去洗过衣物,此时,花颜站在旁边看他洗碗就感叹他手中拿的不是碗而是滑不溜秋的泥鳅。 花颜忍不住嘲笑他,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把云叔请走了,又说勤快的人才讨长辈喜欢,要徐文宣多学着点,至少在家仆找来之前挣点表现。 师傅及云叔毕竟不是亲生爹娘,现在他们来客人,云叔自然非常客气,以后常住这儿,如果徐文宣还像在家一样,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会有想法。 厨房收拾干净了,两人去看孟先生和傅云下棋,花颜脱了鞋上炕坐孟先生身边,徐文宣就挨着傅云,二老对弈时比较严肃,花颜和徐文宣乖巧的坐着静静的观看。 很快下完一局,孟先生就催花颜赶紧洗洗睡,言语之间他和傅云还要下一局。 花颜想了想就道:“云叔做的饭菜太好吃,我吃撑了,要消化一会儿才能睡,不然可能会积食,师傅,我看你们下棋手痒,要不我们二对二杀一局?” 傅云表示赞成,孟先生扭头看她,“文宣会下棋,你也会?” “不会,但刚才看懂了一点,师傅再教教我,我们师徒二人联手大杀四方去。” 看着花颜胸有成竹的样子,傅云笑了笑,“我和文宣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的噢!” 花颜莞尔一笑,“对弈之时不留情面是对对手的尊重,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呀,师傅能敌千军万马,是吧?” 花颜歪头问孟先生,老者抬手点了下她额间,吁气道:“我跟你云叔水平不相上下,文宣棋艺还行,你嘛,不好说,不好说。” “哎呀,师傅嫌隙人家,我不高兴了。”花颜佯装生气,抱着手扭头,哼了一声,孟先生爽朗的笑,“行,带你玩,我先给你讲讲规则。” 孟先生本没指望花颜能帮多大的忙,只讲了最基本的规则,然后双方正是开始厮杀,花颜依然坚持循序渐进的节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