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白他两眼,伸手将坐着他搬到,然后直戳他的头。 “我太想揍你了,你当知晓只要是人皆可能有疏漏的地方,上边有政策,下边就有对策,打探消息或是监视调查能避免,为何还会出现奸细? 皇上打下江山也有二三十年了,诸侯问题从定天下伊始就存在,皇上想灭掉他们,对方难道只会坐以待毙? 更别提诸侯管辖各州学子都能参加科举考试,这几十年上位的人不少吧?不可能完全分得清谁是谁的人,如何原本没异心之人是否有改变?” 她歇口气,让徐文宣给她揉太阳穴。 “你以为奸细脑门上都写着他们是细作?如果是奸细或暗中勾结之人,官越大就隐藏越深,越容易探听到越机密的事。 皇上这个位置不好坐,他要考虑的事情比你我多得多,他选择的做法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身为臣子,你听安排,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不必替他着急,更无须代入情绪指点他该怎么做,皇上和身为臣子的你们思考的重点可能并不相同。 那些话跟我说说就罢了,跟师兄也别抱怨,显得你特别不稳重,对于有些事,你要在意又要不在意。” 听花颜一席话,徐文宣掰过花颜的脸,“媳妇儿,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还沉不住气。” “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急躁些实属正常,不是没用,沉不住气倒是真的,很多年轻人的通病。 我明白,你认为我们想出来得计谋很不错,加之皇上表现出感兴趣,你更加确定此计可行,所以希望快点得出结论,趁早实施,结束混乱的局面,一致对外。 你的想法是好的,这股子劲儿也没错,只不过你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说不定今儿皇上看出你不满了呢。 如果你能像皇上那样即使心里波涛汹涌,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让人捉摸不透,那么你以后肯定会成为权臣。” 徐文宣笑道:“权臣啊?我还以为你说会做皇帝呢。” “哟呵,野心不小嘛。” “哈哈,说着玩的,你可别想办法帮我谋取那个位置,我做不来的。” 花颜脸颊直抽抽,咬着牙槽道:“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快点睡觉,睡着就可以做梦了。” “嗯,待会儿做梦,接下来做正经事。” 他说着钻进被窝,扯着被子扑上去,开始不遗余力的造人活动。 第二天依然是黄家父子顺道来接徐文宣一起,两人一到翰林院就有人问他们昨天被皇上召见去做什么。 徐文宣笑眯眯的回答:“我被教训了一顿。” 问话之人不信,围观的其他同僚也质疑,“长卿不老实,你因为家中那点事受训尚且说得过去,子玄总不能跟你一起挨训斥吧?” 黄康友耷拉着眼皮,慵懒的回答:“我受他连累,昨儿被圣上提点,万万不可因为自恃有个郡主小师妹而行事失了分寸。” “谁信呢,圣上日理万机,哪有空专门训话,提点你们,而且花那么长时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