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闭一眼的就当没去吃过那顿酒略过吕梁呢? 若只是一个走私的案子或者肥私的案子沈浩也就装作没看见了,顶多暗地里点一下吕梁卖个人情算了。可案子目前明显是和枉死城里的邪门修士扯上了关系,这就由不得沈浩不步步谨慎了。即便是面对皇帝身边的第一红人,也是要尽量的摸清楚所有状况才行。 这可不是沈浩独断专行,针对吕梁这种分量的人实际上已经是在动靖旧朝权利结构的上层建筑了,和之前动叶澜笙的差别仅仅只是在于这两人的底蕴和人脉瓜葛上的不同而已,同样非同小可。 所以沈浩现在的行为都是玄清卫指挥使庞斑点头允许之后才开始动手深挖的。 “大人,吕梁的家世很简单,祖上和现在的亲族都是地地道道的寒门,勉勉强强吃饱饭的那种。后来吕梁上位的脉络也很清楚,就是先入官场被人嘲讽排斥,而后一气之下辞官而去。谁知吕梁辞官后混迹文人圈子却声明凸显,一副傲骨铮铮的文人形象再配上他本身的真知灼见很快就得到了不少人的赏识。但碍于他的出身,以及辞官的前科,所以并无人向其示好。 最后是当时还是灵王的陛下邀请了吕梁并许以厚礼,吕梁这才走上顺风路。 吕梁出息了之后整个家族的人都跟着水涨船高。在当地也是开始挺直了腰板。不过因为底子实在太薄了,除了一些商贾之利外尚未有“大族”气相可言。 此外一切都无异样。” “无异样?深挖到什么程度无异样?” “直系亲属,以及主家所有财货往来均已查明,无异样。”王俭连忙躬身回答。虽说时间有些短,可吕梁的家世很简单,各方面关系也浅,所以查起来也很容易,并不会有什么遗漏。 沈浩挑了一下眉头,诧异道:“无异样?吕梁本人呢?” “目前所掌握的情况看,吕梁本人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王俭照实说,接着又道:“整个吕家算得上能琢磨一下的关系其实就是他们家和靖北秦家的姻亲关系了。 但说是姻亲,可实际上两家走得并没有多近,除了几档生意有些牵扯之外,往来并不多。特别是吕梁这一支,更是几乎和秦家表面上没有往来。” “没往来?”沈浩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如果按常理来看,身为中书院院判且几乎是内定了将来要去接任左相一职的吕梁,刻意的和家中姻亲的秦家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可以理解的,避嫌嘛,可之前四月初的那场帮秦家居中作和的酒局又怎么解释? 跳出来帮秦家与黑旗营化解干戈,这怎么看都是一件很大风险的事情,说重一点可是在插手皇帝亲军内部的矛盾,吕梁再是皇帝心腹也是不合适的。 除非有不得不帮的理由。 什么理由?自然是利益,连吕梁都甘愿冒险的大利益。 但这利益是什么?以至于表面上吕梁要和秦家分得这么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