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原来就认识的么?” 李莫愁冷哼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么?” 何沅君道:“对不起,莫愁姐姐,你和陆大哥我们三人一起去光明顶的事情,是我故意让陆大哥瞒着柯大哥的,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柯崇云恍然,笑道:“莫愁,你误会了,有些事情我晚点再与你说,你们先在那边等我一下,我把最后一块地翻完就去找你们。” 李莫愁道:“这事情你该让你的何师侄去做的,她锄头挥得可好了!” 柯崇云没料到李莫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经有些好笑,劝道:“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一会儿再与你细说!” 何沅君露出凄苦之色,悻悻然走回远处田埂。 李莫愁终于不再冷着脸,道:“快去吧,若你晚些时候不能给我一个说法,哼哼!” 柯崇云笑着挥了挥手,忙跑回田间,锄头挥得飞快。 提前半个时辰翻好土地,他领着儿女跟随着老夫妻返回村中。 柯崇云在这对老夫妻家中已经住了半月,白天帮住这对老人修葺房舍、整理农田,夜间便在他家门前的老树下教来此的村民识字。 游学官大抵都是如此一套章程。 老夫妻原本有两个儿子,都被金人抓了壮丁,后来都死了,儿媳妇也跑了,家里除了老两口就只剩下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孙子。 他家住人的屋子倒是有三间,都是泥土坯子,茅草顶,夏天的时候又闷又热,蚊子还多只能将就着睡人。 这些日子老两口带着孙子睡一间,柯崇云睡一间,何沅君睡一间。 如今李莫愁来了,老两口就想着用木板子土砖再支一张床,但是不知道三人具体的关系,便问柯崇云把床支在哪里。 柯崇云刚来的时候,老两口以为何沅君跟柯崇云是一对,想让两人睡一个屋子,柯崇云解释之后,才分了两间屋子。 听到老人家询问,柯崇云心想“我与莫愁虽有婚约,但到底还未成婚,直接同住一屋大概不好。”于是便对李莫愁何沅君道:“要不你们两在一起将就几晚吧!” 何沅君微笑道:“一切但凭柯大哥安排,正好我与姐姐也好些日子没有一起谈心了!” 李莫愁反问道:“我们何时曾谈过心么?同行那么久,我竟不知你的意中人是谁,还以为你与陆大哥是一对!” 何沅君讷讷不敢言。 柯崇云见状劝道:“莫愁你就别为难她了!” 李莫愁道:“你当真让我与她同住一屋?就不怕我们打起来么?” 柯崇云闻言有些头大。 李莫愁道:“好了,今夜我睡你屋里,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柯崇云无奈,只好同意,便道:“也好,我先帮你把床搭起来!” 李莫愁看了一眼何沅君,然后拒绝道:“何必那么麻烦,一张床足够了!” 这话听得柯崇云既是忐忑,又隐隐有些期代。 用完晚饭,柯崇云照例在大树下教村民识字,又讲了一篇《星火集》中的小故事。 何沅君一直与往常一般在一旁看着,李莫愁看了一会儿便回了屋子。 等柯崇云打发村民回去,返回屋子的时候,便看到床榻对面却拉了一条白绫。 柯崇云见状笑道:“莫愁妹妹,看来闭关这两年进步不小啊,竟连四婶睡绳子的本事都学会了。” 四婶说的自然是古墓原本的主人沐夏韵。 其实沐夏韵并没有与南希仁成亲,两人并不是夫妻,但是在七侠山上,她却是直接住在南希仁家里的。 两人之间不是夫妻,更像是道侣。 晚辈有的叫她四婶、有的叫她四师娘,她也随口应下。 柯崇云见过南希仁的屋子里曾有一段时间也拉过这么一条白绫,知道那是南希仁闭关时,沐夏韵在他屋里给他护法,休息时睡觉用的。 睡绳子的功夫不是内力深厚便可以的,就像柯崇云,如今内力已经天下少有人及,身体控制力也远超旁人,但让他睡绳子,醒着的时候他还能躺下,一旦睡着了,必定会摔下来。 他却是没想到李莫愁如今却是已经练到这一步了,怪不得先前让他不用搭床。 李莫愁看他模样,笑道:“虫虫哥哥,是不是觉得有些失望?” 柯崇云尬笑道:“你说什么呢,我失望什么?” 李莫愁道:“我若是占了你的床,你岂不是正好去隔壁去睡。” 隔壁住的是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