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石凳,这才稳住身形,着实狼狈不已。 “好小子,这么大力道,都快赶上老五了!”韩宝驹站住身形,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全金发显摆道:“我说三哥你不行把,连我一枪都接不下!” 韩宝驹登时不服了,骂道:“谁说接不下,刚刚我是没用全力,再来!” 但全金发说什么是不肯再来了,直接钻进了人群,呵呵直乐,反复又回到了当年在柯家村时的模样。 杨妙真看两人追逐了一阵,这才笑着劝道:“三叔莫要再追了,发哥的武功可远不及你,刚才是我两联手打你呢!” 原来方才杨妙真那一掷,看似轻巧,却是用上了乾坤大挪移的内力运用法门,将内力运至枪上,等全金发一接手,内力顿时爆发。 全金发这些年操持教务,很少有时间静下心来修练,招式虽然精湛,但功力差了韩宝驹不止一筹,但她与妻子心意相通,这一番配合施为,借力打力,院中诸人却没一个能够看得出来。 韩宝驹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大笑道:“弟妹的本事可又强了不少,长枪脱手,劲力竟然还能够凝而不散,当真是厉害,老六,这笔买卖,你赚大了!” 全金发闻言嘿嘿一笑:“我闹市侠隐全金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 杨妙真知丈夫脾性,懒得理他,朝韩宝驹问道:“听三伯之前所言,大伯难道也不知论剑之期么?” 韩宝驹摇头道:“没听大哥大嫂提过,大概是真得忘了!” 全金发道:“不对啊,大哥,如今武功也不知高到了什么地步,难道就不想去大会上跟黄老邪洪七公验证一番?” 韩宝驹双手一摊:“这我哪知道,十年前黄老邪就不是大哥对手了,估计大哥是自觉天下无敌,懒得去争了吧!” 明教众人闻言心中暗道狂妄,随即想起柯崇云来。 儿子年纪轻轻,尚且如此厉害,老子又该厉害到什么地步,那到是真的不好说了。 于是大伙儿又收起了嘲讽之心,面上丝毫不显。 杨妙真奇怪道:“那大伯他们去哪里了?” 韩宝驹道:“此刻大概在潼关吧,之前大哥没料到完颜合达的主力崩溃得那么快,保险起见,把关中的兵马几乎都掉了过来,潼关便有些空虚,然后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家伙,竟潜入了俘虏营,将一伙金国俘虏放了出来,还好风儿发现及时,又有老五坐镇,不然潼关差点就没了。大哥大嫂收到消息,赶回去处理了!” 全金发一听,不由吓了一跳,道:“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韩宝驹道:“有什么可说的,别说关没丢,就算丢了,大哥去了还不是轻松解决!” “那倒也是!”全金发闻言也是一笑,随即道,“潼关离华山不远,估计大哥完事后会直接上华山,就算他真忘了,咱们也正好顺路!” 韩宝驹笑道:“不错,明日我与你们一起去,当年咱们得到消息,就没去成,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接着又冲孟珙郭靖道:“你们两个在七侠派里也算是顶尖高手了,要不要一起去见见世面?” 孟珙苦笑道:“三师叔,我们怎么走得开,你忘了,明日我就要带兵去山西,与哲别师叔换防了!” 哲别当初杀穿山西,与柯崇云会师,金兵虽然望风而逃,但是他们所占领的也不过沿线各城,整个山西还并未全部被肃清。 金人与蒙古人的仇怨节得深,哲别收编了木华黎得部下之后,手底下总兵力三万余,但是只带了一万与柯崇云会师,余下两万都被部署在张家口到临汾一线,防备境内其他城池中的金人攻打。 骑兵守城本来就大材小用,再加上将来扎木合返回蒙古,必然要大举南下,若是两军对垒,哲别麾下的蒙古骑兵很可能会哗变。 所张家口的防守工作需要另派大军。 而而孟珙以及麾下的忠顺军最是适合,况且孟珙虽然叛宋,但到底原是宋臣,也不愿与宋军兵戎相见,便干脆带着忠顺军北上。 他们父子常年在襄阳与金人作战,在金人中十分有威望,麾下的忠顺军中本来就有不少金国境内的青壮,所以在收编金国军队方面也颇有优势。 而哲别正好将从木华黎那里收编过来不久,忠诚度不算太高的一万五千骑兵调入南阳,参与襄阳防务,过得一两年,忠诚度有了保障,再做其他打算。 如今襄阳战场只需要面对南宋方面威胁,孟珙留下的两万忠顺军加上一万余蒙古骑兵,绰绰有余了。 而哲别从青海带出来的骑兵,加上这些年彻底向他效忠的一些原蒙古别速部骑兵,则会留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