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墙了。 林晓纯又让老领导拿来百年野山参切片给病人含着,吊着体力。 天也已经黑了。 林晓纯担心沈越见不到自己,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 希望舅舅能劝住他。 林晓纯一边照顾病人,一边担心家里。 外边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实力。 她不知道,但是胡老却听得明明白白,他对林晓纯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断地替她周旋。 经过一番折腾,差不多到了后半夜,病人终于分娩出了死胎。 屋子里顿时恶臭满满。 林晓纯赶紧让黑丫打开窗户,又让保姆把死胎用布包住,拿出去给老领导看。 自己则继续给病人做清宫手术。 不清理干净,只会感染病灶。 好在老领导家的灯够亮。 黑丫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这辈子彻底绝了怀孕生子的念头。 老领导本来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被保姆喊醒,一看布里包裹的死胎,差点没吓晕过去。 随后又恶心起来。 赶紧摆手让保姆拿去丢掉。 老领导的孩子们也纷纷捂住了鼻子,那不是用布就能遮住的味道。 胡老捂着鼻子看了看,果然如林晓纯说得一样,真得有死胎。 也不枉他护她一场。 遂强压着心中的得意说:“老领导,我没说错吧,晓纯这医术没的说。” 老领导点点头,不敢说话。 一说话怕闻到空气中那股子死胎的腐臭味。 说话间,门口有人来报,有人来了。 老领导皱眉,“这个时间谁来?” 胡老也没想出来,猜测道:“不会是这丫头的家人吧?” 来报告的人说:“他们说是林晓纯的家人。” “他们?几个人?”老领导反问。 来报告的人说:“两个。” 老领导若有所思地说:“嗯,放进来吧。” 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过来两个人,老领导一看这不是秦建设吗? 秦建设身边的人,他没见过。 但那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浪朝他喷薄而来。 老领导眯了眯眼,“建设啊,这位是?” 秦建设跟沈越一样站的笔直,“这位是我外甥女婿。也就是前来看诊的林晓纯的丈夫。” “哦?”老领导诧异道,“是个人才。” 沈越冷着脸,他可不是来寒暄,强压着怒气问:“晓纯她人呢?”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胡老,虽然知道有胡老在,林晓纯不会受什么伤害,还是担心到心慌。 胡老已经惹得林晓纯不开心,决定从侧面重新获得她的认可,赶紧说:“晓纯在治病,别担心。” 老领导呵呵笑道:“人才嘛,都有点脾气。不像我那几个儿子,一个个面团似的性格。” 沈越挑挑眉,如果他猜得不错,那三个瞪着他的就是老领导那面团似的儿子。 不过是没给他打招呼,就变相给他拉仇恨。 林晓纯说过,领导的心思你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果然是对的。 既然媳妇还在治病,那他就安心了。 林晓纯不知道她担心的沈越已经到楼下了,正在做收尾工作。 然后把病人交给保姆,才带着黑丫下楼。 黑丫腿都软了,完全不知道娇娇弱弱的林晓纯拿着那些工具给病人一通鼓捣是为什么,病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让她知道,那一定很疼。 “拼夕夕”就守在卧室门口,在林晓纯打开门的那一刻,马上扑了上去。 “主人,你终于出来了。” 林晓纯摸了摸它的狗头:“走,我们回家洗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