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也没动静,后来开了灯一看,烧的脸蛋红扑扑的,勉强睁开的眼睛雾蒙蒙,盈满了泪花。 余乐转身就去叫斐老师。 斐清河进屋看了一遍,给喂了一些感冒退烧药,然后对余乐说:“去我房间住吧,别被传染了,现在国内正好开春,流行病毒很凶猛,你接下来有比赛,注意点比较好。” 余乐点头,对白一鸣说:“那我过去了,你自己好好养,尽快好起来。” 白一鸣抿着嘴角没说话,但眼神明显不太乐意,生了病就藏不住心思。 余乐回国就和程文海住一个屋里,白一鸣一个人住了一个来月,好不容易出国比赛的时候把乐哥争取过来,就因为生病…… 不高兴的白一鸣沉默着,眼巴巴地看着余乐。 余乐挺受用小孩儿这黏糊样,说:“至少等这两天过去吧,我喝点预防的药,回头再搬回来。” “嗯。”白一鸣这才放松躺了下去。 然而余乐还是想的太轻松了。 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源头也不知道在哪里,陆陆续续的队里都有人在生病,有的感冒发烧,有的上吐下泻,就连余乐也开始渐渐的喉咙痒痛,浑身乏力。 本来应该一到这里就展开训练的计划,在全员病倒之后,往后拖了三天。 爱莎很担心他们,但出于当地对营业区域传染病管理要求,不得不将他们的病情上报,当地的有关部门还穿着防护服跑了过来。 不过有了当地部门的帮忙,他们被送往医院做了更详尽的检查,最终确认就是来自华国的病毒性感冒。考虑到世锦赛的人流量,为避免病毒传染,这个部门要求他们在医院里住满一周,确认病情完全被治愈才能离开。 这能行? 七天时间比赛都开始了,这次过来干吗的? 急忙联系国内,国内又通过大使馆沟通,好一番折腾,最后才把他们放了回去,在旅店里进行隔离养病,直到留下的医护人员检测确定安全,才能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么一番经历,还是被紧迫感这么一逼,所有人都爆发出了强大的生命力,大部分人第二天就感觉病好了。 余乐本就病的不重,又提前吃了预防感冒的药剂,吃过消炎药后,病情好转明显,第二天就神清气爽,活过来了。 昨天留下的医护人员穿着防护服,一脸不信地采集了他们的血液送检,结果出来,不过一夜,所有指标合格。 “非常神奇。”这位医护人员拿着报告单表示。 程文海逗比地说:“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参加世锦赛,就连病毒也不行。” 顿时笑倒一片。 华国队队员的自愈,降低了这个病毒的风险性,隔离禁足提前结束。 只是耽搁的时间却再也追不回来。 这是抵达奥国的第六天,余乐在训练场上,足足训练了一整天。 奥国的雪和华国的雪不一样,这里的雪非常松软,絮状的雪很难压的结实,落地的脚感有些微微的弹性,落实的陷入感也更强。 这些小变化都需要提前适应,以应对节奏更紧张,压力更大的赛场环境。 第二天白一鸣到了雪场。 他病的最是严重,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后来还反复了一次,病情稍微稳定,就出来训练,谁也拦不住,也……不好拦。 余乐冲“大满贯”,拿过世界杯分站赛冠军和总冠军,又拿过冬奥冠军的白一鸣,不也是差一个世锦赛拿“大满贯”嘛。 上一届世锦赛他年龄不够,或者说在和家里拧巴,非得成年了才滑大赛,所以就给错过了。 这次要再错过,就还得等两年。 而且白一鸣的“大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