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生倒是笑了。 “晋生哥哥,你笑什么?”“供应商小姐”最先听到,又瞥见了他的鞋,“诶?谁踩到了呀?” 半枚灰白的鞋印落在黑亮的鞋面上。 陈爻和“供应商小姐”都朝他鞋尖看去。 鞋的主人却抬眼看向留下鞋印的人。 幽幽的目光在方知晚身上逡巡,在某些特别的地方还着意多留了一会儿。 她无处遁形,对面的视线像把剪刀,把抹胸a字裙裁成碎片,然后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视线停留在她胸口,胸口便隐隐胀痛发热,乳果也微微挺立,似乎要挣脱乳贴,渴望唇舌的爱抚; 视线停留在她腰际,她下意识地就收腹,屏住了呼吸,想象着他的手缠到自己腰上,粗粝的指腹揉出一阵战栗; 视线停留在她腿间,刚刚被他舔弄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腿间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要流出来。 不行! 方知晚紧闭花径,身下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兜住。 还没到她的9001里,总不能在外面失了态。 短短两叁秒的对视,方知晚就在他的视线下高潮了。 她在偷情的愉悦中越陷越深,还真是要感谢陈爻领自己入门。 现在她努力平息心潮的澎湃,错开交汇的眼神去看那枚鞋印,心里想着,得赶快打发了陈爻才行。 “供应商小姐”终于研究出了结论:“我知道了!一定是风流债吧。” 张晋生看了她一眼,十足的哥哥派头:“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爻和“供应商小姐”俱是一愣。 方知晚忽然爱上了这一刻。 四个人,一出戏,偏偏有人只能是演员,而有的人却开了上帝视角。 她真想邀请大家坐下来,好好把这出戏演下去。看看最后谁先出局。 但她等不了了。 有的人也等不了了。 陈爻揽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歉:“老婆,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嗯?你又要去加班嘛?”方知晚抢了他的台词。 “最近真的很忙,等过了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方知晚低头不语,帮他整理好领带,又掸了掸衬衫,抻平褶皱。 她才发现,这件衬衫就是上次陈爻自己洗的那件。方知晚把它从阳台收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领口上极淡的口红痕迹。 主妇的细心无人能及。 她默默把衬衫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 晚上陈爻回来,果然检查了一番,然后放心地把它收起来。 真够傻的,连偷情的善后都做不好。 陈爻以为的天衣无缝,其实错漏百出。 方知晚忽然觉得,以他这样的智商,哪需要自己辛辛苦苦欺骗呢? “不用送我啦,melody说给我留的包到了,我刚好去看一下。” 陈爻不作怀疑,他赶着去安抚“供应商小姐”,无心去细想她的说辞。 其实现在这个点赶过去,melody早就下班了。 她把漏洞明晃晃地摆到陈爻眼前,他都毫无察觉。 偷情偷得太顺利, 好没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