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为你服务。” 就像晏菀青所预料的那样,这支小分队主要的任务是对捉拿并看管房其琛,对自己这个附带的小虾米并不怎么上心,陈洛为她注射镇定剂的行为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在针头拔出后,她拿起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已经凉下来的可可,试图用舌尖残留的甜意来提醒着自己虚幻与真实的区别。 哪怕等到她再醒过来,区别就变成了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陈洛的药物总是非常奏效,没有等多久,困意就袭击了晏菀青的意识,她用最后一丝清醒迫使自己趴到了眼前的桌子上,然后在恍惚之间陷入了沉睡。 重塑记忆是个大工程。 晏菀青站在自己完美复制出黑街实景的精神图景里,看着街道两旁的古典建筑,陷入了沉思。 她这段记忆必须与她的叙述温和,又要巧妙的透露出一丁点无伤大雅的隐瞒,就像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费尽心机要去保全自己的心上人。 而真正的回忆则被她压进了意识深处,加上了重重枷锁。 “……你到底……怎么可以背着我……” 断断续续的女声传入了耳朵,晏菀青此时还未完全苏醒,只能迷迷糊糊的判断声音的主人来自于她一眼就讨厌的女人。 “别这么激动,安杰娜上尉,”相比较于前者,陈洛的声音就清晰多了,“晏中士的精神状态不佳我才采取了相应举措,现在这样不好吗?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对她对我们都好。”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陈洛。”安杰娜的语调生硬。 “别这么凶嘛,明明也是难得的美人,”陈洛的声音染上了笑意,“归根结底,我采取特殊举措不正是因为上尉你的安抚没用吗?您想要我在报告上怎么写?因为您的工作失误导致了我不得不对一个刚毕业的女孩采取药物镇定?” “你……!”像是自觉理亏,安杰娜噎了一下,随后只能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话,“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陈洛。” “记得记得,”陈洛敷衍的回道,“我当然记得……说实话,记得未免太清楚了。” 安杰娜此言当然是为了提醒他身为普通人不能偏向向导,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晏菀青觉得陈洛的回答着实意味深长,像是话里有话。 感觉到药效在慢慢褪去,女孩摇摇晃晃的支起上半身,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她接过陈洛递过来的水杯,里面的淡黄色液体一入口就刺激的她差点蹦起来,滑入食道后还留下了火辣辣的感觉,好处是她的意识确实因此清醒了不少。 “哎呀,你醒的真是时候,”陈洛站在窗边,扭头看她,“我们就快到了,我还想着你要是再不醒,就要采取特殊手段了呢。” 晏菀青决定不去好奇他嘴里的“特殊手段”,她放下杯子,双手搓了搓脸,依稀记得因为自己精神状态糟糕,陈洛不得已才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 “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洛的声音打断了晏菀青的思绪,她惊讶的抬头看向他,却只看到了逼近的白大褂。 “你的精神图景一直不稳定,这就导致了你的不安和焦躁,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还是要对你的状态负责。” 这么说着,男人拿出了一直手指粗细的小探灯,掰开女孩的左眼照了一下。 “幻想方面呢?最近有没有在脑子里又编出什么新故事?” “……这几天的主题是婆媳大战,内容就是一号大人从天而降,非要拆散我和琛哥。” 晏菀青犹犹豫豫的说出了实话,连她都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老实。 “或许是因为临近帝都吧,我总是觉得紧张。” “……这可真是稀罕的内容,”陈洛停下了笔,纳闷的看了她一眼,“要知道你以前的幻想主题都是统治世界或者是巨轮触礁……我是不是应该对房其琛的魅力进行一下新的评估?” “他是我的理想型嘛。”晏菀青略带羞涩的谦虚了一下。 “你上一次还说理想型是荒野女巫。”陈洛挑了挑眉。 “毕竟我也是看脸的。”她回答的十分诚恳,然后得到了后者一个不顾形象的大大白眼。 双方这么一顿胡扯,倒是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尴尬和疏远冲淡了许多,令她想起了每次试验过后聚在一起胡诌八扯的日子。 撇开那些令人痛苦的实验的不说,大部分时间里,晏菀青都自认与陈洛相处愉快,哪怕后者就差把“可疑分子”四个字贴在脸上了。 但是她对陈洛的想法和目的都漠不关心,自然也不会为此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