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 还有一道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嘉言哥,你还没好吗?大家投票决定晚上去吃火锅。”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谢舒就攥紧了手机,像是要将它捏碎一样。 陆嘉言皱眉看向径直推门进来的宋嘉真,“进来记得敲门。”又做了个手势,“你先出去。” 说完,他又问谢舒:“有什么事吗?” “晚上你们公司聚餐?” “嗯。” “那她怎么在?” “今晚远哥请客,他带来的。”陆嘉言没说的是,宋博远还打算将她招进公司实习。 他又问:“你有什么事?” 谢舒闭上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没什么事,你去吃饭吧。” 本想和他说说自己有多难受的,可这一刻,谢舒什么也不想说了,匆匆就挂了电话。 她躺在床上,忍受着发烧带来的头疼,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等醒来,一看时间才晚上七点多,她是被吃完饭回来先室友摇晃醒的,于晴递来一板药,“先把药吃了。” 谢舒接过,看着退烧药还有些愣,“你们哪儿买的?” 现在可不好买到这药。 “不是买的。”于晴解释,“傅明遇刚刚送过来的。” 傅明遇? 谢舒眼里一片茫然。 蒋菲菲补充道:“我们之前在群里提了你发烧的事,问有没有退烧药。” 于晴见她还在发呆,催促道:“你快先吃药。” “……哦。” 谢舒连忙下床,吃了药后又立即躺回去,但她也不忘给傅明遇发了消息道谢。 只不过两人没聊几句,药效上来,她就再次昏睡过去。 -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做了好几个梦。 有奇奇怪怪的梦,而她唯独记得的梦,也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高二运动会的时候,她感冒却没及时吃药,一下子病情加重,直接扁桃体发炎变成了发烧。 那会儿她正好没比赛项目,去找老师批假然后要去医院吊水,谁知一个人刚走出学校就晕倒了,幸好那时候旁边有位好心同学,和保安一起送她到附近卫生院。 那天输液大厅有很多人,谢舒醒的时候,陆嘉言刚赶到。 他满头是汗,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焦急,她的手被少年紧紧握着,针已经拔了,只剩下一个创可贴止血。 “你可真厉害啊,挂着水都敢睡着!” 谢舒抽回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 她没说自己晕倒的事。 “小迷糊。”陆嘉言起身揉揉她的脑袋,脸上带着无奈地笑容,“幸好我来了吧。” 那天他牵着她回陆家。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很简单,那时候也还没有乱七八糟的事。 谢舒贪恋着那份温暖,有些不愿醒来。 可是梦境被无情地打破。 这一次,他没有来。 第二天起来,谢舒望着天花板发呆,回想着梦里的情景。 她翻身拿来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消息。 - 起来洗漱完,谢舒发觉身上热度缓解了些,但脑袋晕胀,她赶紧再吃了片。 蒋菲菲忽然提了一句:“听说傅明遇也参加了这次元旦表演,还是合奏团特别邀请的。” “嗯。”谢舒点头,“他的节目在第五个。” 蒋菲菲:“哎呀,那早知道我也拿着票去看表演了。” “你哪是去看表演啊,你是想去看帅哥吧!”于晴提着刚烧好的热水过来,刚好听到她这话。 “差不多差不多。” 谢舒转头问:“我这还有两张票,你要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