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闻先生是喝醉了吗?怎么看着不清醒的样子?还是身体不舒服?需要我叫医生吗? 没等池观厌说话,他反应过来,收回目光,啪地给了自己嘴巴一掌,极为有自知之明道:这事不该我问,池总你当我没说,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后,宁下属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了,直接开车离开。 车子停在公司门口,宁下属准备下车时,听见池观厌道:去后门。 宁下属脑子转的快,立刻明白池观厌的意思,开车到了后门。 比起来前门,后门只有几个保安。 池观厌抱着闻词,在几个保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地注视下走进电梯。 什么情况?等电梯升上去,其中一个保安揉了揉眼睛,卧槽一声,刚刚那个是池总吗? 不知道啊糟糕,我们刚刚忘记问好了,会被开除吗? 应该不会。不对啊,池总抱着的是谁? 脸被遮住了,看不清,谁这么有能耐,让池总亲自抱着?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怀里的人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池观厌推开办公室的门,将闻词放在沙发上,拿起毯子盖好。 结果他刚起身坐在办公桌前,沙发上躺着的闻词猛然坐直身体,睁着眼迷茫地盯着前方,然后扭头看着池观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闻词得大脑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脑子里唯一的记忆片段就是,他喝了酒,酒挺好喝。 身体飘忽忽的,整个人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舒服,闻词忍不住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桌子前坐着的池观厌走去。 池观厌,你怎么变成三个了。 一个都让我不太自在了,三个岂不是更加不自在了。 你什么时候会变魔术的?教我,我也要变成三个,这样我们还能凑一桌麻将,多好。 为什么不自在?眼看着他就要倒了,池观厌扶住他,被他后面那句打麻将逗得失笑出声。 我觉得嗯闻词歪着脑袋,沉吟片刻,有些理不清思绪,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顾及,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吧,但是我不想承认。 池观厌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握着闻词的手微微收紧,嗓子发干:为什么不想承认? 我就是,不想承认,不想告诉你,为什么的话,你猜啊。闻词疼得甩开池观厌的手,反手捏着池观厌的耳朵,向旁边扯了下后,做起了鬼脸:猜不到吧,那我告诉你,因为我还没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承认确实有点喜欢你了。 说完,他脚下一软,整个人直接倒在池观厌怀里,像个在鱼塘里活蹦乱跳的虾,胡乱挣扎起来。 一边挣扎,嘴里还不忘喊着惦记的事:快把我捞起来,你还没教我变魔术呢。我告诉你啊,我打麻将可厉害了你不会是怕输钱给我,才不教我变魔术的吧?你一个GH公司总裁,这么小气可不行。快,捞我起来打麻将。 池观厌将他抱起,刚松开手,闻词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脸蹭了蹭。 感觉到池观厌的脸冰冰凉凉的,闻词不禁闭上眼,迷糊地呢喃道:池观厌,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那你得先睁开眼,我才能看着你的眼睛回答。池观厌扶住他的腰,怕他坐不稳摔下去,无奈开口。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闻词身体还是不禁一颤,皱眉挣扎,说:你别摸我腰,很痒,再摸我咬你信不信! 你醉了,再不下去,醒来会后悔的。池观厌看着他闭眼,满脸通红的模样,嗓音低哑道。 不让摸腰,他只能松开手,任由闻词坐在他的腿上,把脸贴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办公室的房门在这一刻被人推开,宁下属戴着眼罩,缓慢地走进来,池总,这是蜂蜜水,我放在桌上,您需要就拿。 他看不清路,自然也分不清方向,走着走着,往右边的墙走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 池观厌敲了敲桌子,沉声提醒:这边。 宁下属顿时转身,顺着声音走去,摸到桌子后放下蜂蜜水,转身快速出了办公室。 由于看不清,他还差点撞到了门。 最后出去了,连关门都是背对着关的,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池观厌和闻词。 池观厌端起蜂蜜水,抚摸了下闻词的背脊,声音低柔道:阿词,把水喝了醒醒酒,舒服一些。 我醉了吗?闻词茫然问完,抓住池观厌的肩膀坐直身体,看着池观厌,死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能喝很多酒都不会醉,区区一杯,怎么可能会醉。 那双眼睛漆黑明亮,像是藏匿了数万颗星辰,眼底还荡漾着浓浓的笑意。 池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