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对的八卦,研究所就清净多了,不是没人看到微博上的照片,但是最多只是在闲暇之余对照片评价几句,不关心的居多。还有那些舆论,一看就在瞎扯,有那时间搞些有的没的,不如多做几个实验。 所以顾南泽和乔锐都在网上走了一个来回了,宋如一还不知道出了啥事,估计知道也不在意,或许会在晚上和乔锐见面的时候问他一句:为什么要跟她哥一起玩,他幼稚你还幼稚吗?好在一个人是不可能看到旁人心里再想什么的,不然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也不知道顾南泽要被宋如一气死多少回。 此刻,她正在和几个核心研究员在探索项目的研究方向,并且对实验过程中产生的变化进行讨论。研究员们也很想学习组长到底是如何做到在大方向上不出错的,奈何她每次都不藏私的当着大家的面做实验,对提出的问题也会进行回答,可大家就是学不来她的敏锐性。 灵气这东西普通人感受,宋如一也不会去说,所以给人的印象就是,组长本身是个天才科学家没错,但是上帝他老人家心眼偏的没边了,给了组长漂亮的脸蛋、聪明的大脑、傲人的家世,幸运值还这么高,人干事! 当一件事成功说是幸运,两件事、三件事也是幸运,之后都是如此,再用这个词解释大家都知道说不过去了,可又不是玩游戏,还有欧皇一说,但实在没别的词形容了。 冯雨坐在食堂里吃饭,用没吃完的馒头在桌上摆了一个化学结构式,托着下巴纳闷的说道:“组长就是这么厉害,承认有那么难吗?” 对面蒙头吃饭的男同事说道:“不是难,在这里没有不聪明的人,按理说差距都不大,可很多事偏偏就组长做得到,”他感叹着说道:“这脑子也太不一样了。” 冯雨的动作顿了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隔壁村的二狗子和你脑子还不一样呢?你怎么不替二狗子难受一下,组长就是比我们所有人聪明。” 男同事:“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我只是在客观的描述而已。” 冯雨:“我也是在客观的描述。”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依旧为你隔壁村的二狗子难受。” 男同事:“我隔壁村没有叫二狗子的,不是,我燕京本地人,不住村里。”冯雨收拾了才在桌上摆好的化学结构式,站起来施施然的走了:“谁知道呢?” “……” 下午,冯雨在一间智能温室里看到了宋如一,她站在种在培养土的植物面前,自从他们第一个项目需要的植物成熟之后,他们用的都是出自智能温室的材料。走近的时候,她细心的看到了组长手中握着一块玉牌,这块玉牌不少人都见过,好像是她常年佩戴的。 “组长?”冯雨叫了一声。 宋如一:“你怎么过来了?” 冯雨指了指置物架上一层层种在培养土里的植物:“我来拿这个。” “哦,”宋如一往边上走了两步,冯雨上前抽出了放在置物架上的一整层准备拿走,没想到却被叫住了,她就见组长指了指另外一层说道:“拿这些。” 冯雨:“???”有什么不一样吗?纵使一头雾水,但是组长说换就换,她很干脆的应了一声好,换了一层拿走。 宋如一看着她的背影失笑,片刻后将手中拿着的聚灵符直接挂在置物架的旁边,转身离开了。 没想到第二天冯雨颠颠的敲门进了她的办公室,将玉牌还给了她:“组长,你昨天把这个给忘了,这玉牌一看就很贵,被人拿走就不好了。” 宋如一怔了下,伸手接了过来,笑着说了句:“谢谢。” 过了几天,冯雨发现智能温室里又出现了和组长之前那块图案一样的牌子,不过不同的是,组长贴身带的那块是玉的,这几块是木刻的。没错,几块,因为每个智能温室里都有,而且被牢牢的固定在天花板的墙角上,要不是她偶然之下抬头,眼神又好,都发现不了。 另外一边,宋如一对跟在她身边的狄含山道:“你似乎有很多疑问。”鉴于狄含山是哼哧哼哧搬了梯子将木牌用胶水粘在墙角的那个,似乎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于是她体贴的问道:“你要吗,我晚上给你一个。” 狄含山客气的拒绝了:“我不信这个。” “唉,”宋如一叹气,她突然想起了曾经也用这个理由拒绝过的人,顾诚远身边的江助理。所以:“你不信这个,真的不是因为知道它是我刻的吗?” “不是。” 宋如一点了点头道,评价道:“相信科学也没什么不好。” 狄含山:“……”你一个科学家,说这样的话,真的不亏心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