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硬的狗怂,坏事做过,却不见得真的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心思,闻言面色纠结:我我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后背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再加上窗沿低,整只虫栽倒葱似的摔出了窗外,只听噗通一声闷响,查德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站岗的士兵就立刻潮水般涌来将他围在了中间。 有雄虫逃跑! 快抓起来! 雄虫大多软弱无能,他们关押了那么多雄虫,敢明目张胆逃跑的,查德还是第一个。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了霍顿他们的注意,都三三两两的顿住了脚步,阿尔文是煽风点火不嫌事大的:啧,真是小瞧了他们的愚蠢,逃跑都不找个聪明点的办法。 旁边一名少将不确定的道:逃跑的雄虫好像是霍顿上将的雄主? 走在最前面的霍顿闻言顿住脚步,一双坚毅的眼眸顺着看了过去。 查德摔的眼冒金星,一抬头就见几十支枪对着自己,脸都吓白了,他靠着墙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是想逃跑,我是想签署条约 负责看守的军雌闻言面露狐疑:你们不是坚持不签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查德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不管怎么说,愿意签署条约是好事,负责看守的士兵闻言收回枪:把他带走。 查德却道:要我签条约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我想和霍顿上将私下见一面 他知道霍顿就在附近,说这句话时,难免有些心惊胆战。 为首的军雌闻言皱眉:霍顿上将很忙,没有时间 话未说完,耳畔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把他带去关押室。 军雌闻言看去,却见霍顿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条件反射立刻敬礼:是,上将! 查德就那么被带走了,刚才围堵的兵士也终于退下,恢复了刚才的原状。 楚绥见状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不要出岔子,否则这里的一些雄虫就算放出去,签署了雌主协议,以后的日子估计也难过了。 阿诺在科研所待了一整个晚上,不知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今早开会罕见的来晚了,他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却并没有立即去会议厅,而是走向了关押A区雄虫的地方。 楚绥一直在窗边静等阿诺,眼见着他朝这边走来,眼睛一亮,正准备拉开窗户,谁知却被看守的士兵挡了回去:请您关上窗户。 人在屋檐下,楚绥还算礼貌:你放心,我不做什么,只是想和我的雌君说两句话。 看守的士兵心想雄虫今天都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吵着要见雌君,他眼见阿诺带着副官走来,抬手敬了一个军礼:上将。 阿诺昨天一晚上都没合眼,此时看见楚绥还好好的,心才终于落地,看了站岗的士兵一眼:你先退下。 士兵闻言犹犹豫豫道:很抱歉,霍顿上将有令,除非正常的换班轮值,否则我们不能擅自离开,请您见谅。 第二军第三军都驻扎在附近,阿诺与霍顿他们意见不和,自然会被他们提防,也在意料之中。 阿诺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会议就开始了,对站岗的士兵道:窗户打开,我只说两句话。 士兵不好再拦,只得同意,楚绥立刻拉开窗户:阿诺! 周围耳目众多,阿诺不好做什么,他只觉得楚绥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继续被关押在这里,低声道:我一定会救您出去的。 楚绥顿了顿,然后点头: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阿诺说完,打量着四周,却见那些士兵都在若有若无的窥探着他们,收回视线,意有所指的对楚绥道:很抱歉,您昨天说想吃的那种糕点,我学着做了几个,第一个味道很好,后面两个却做坏了。 楚绥闻言心头一跳,反应过来,语气如常的道:没事,下次做别的也是一样的。 会议时间已经快到了,阿诺最后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您就签署条约吧,不过要按照您的想法来签。 最后一句带着些许意味深长。 阿诺不便久留,最后在斐迪的提醒下才终于转身离开,楚绥目送他离去,然后反手关上窗户,垂着眼若有所思。 阿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味道很好,后面两个却做坏了? 楚绥那天被阿尔文带走的时候,曾经提醒阿诺去调查抑制药,想确认一下药剂除了能安抚血脉暴乱初期的军雌外,对中期和后期的军雌到底有没有作用,听他刚才的话,看来果然是有问题的。m.DgLhtoyotA.COM